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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答应你！”
“可你现在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
苏尽欢邪邪一笑，手里的鞭子重重地落了下去。
柳氏的身上立刻多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啊！”
柳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让她连话都说不出。
看柳氏长大了嘴巴，却一点声音发不出，苏尽欢却觉得畅快极了。
接着，她一鞭子一鞭子打下去，柳氏蜷缩着身子，身上的鞭痕密密麻麻，错综复杂，好似盘踞了数只蛇虫。
直到柳氏奄奄一息，苏尽欢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反而是眼底的猩红越发地显眼。
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苏尽欢扭头去看，霍司御站在她身侧，深邃的眸子望着她。
苏尽欢虽然眼眸猩红，但是脸上早已经挂满了热泪。
霍司御把她手里的鞭子拿来，将她抱在怀里。
“欢儿，别冲动。”
“我在呢，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一切都会过去的。”
霍司御心疼地抱紧她。
苏尽欢咬着唇，颤抖着双肩，低声哭泣。
“我娘亲死的时候……很是无可奈何。”
“她明明还有很多年的时间，明明，她还可以过更好的生活。”
“霍司御，上一世我没能察觉到她的用心良苦，这一次，我也没能救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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