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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在注视你,”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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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瞬目,”
西格瓦用咏颂回应,然后再次低下了头。
他的前额被墨汁灼烧得一阵热痛,但他用冰裔的冷漠忍受着。
疼痛是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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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走到哈拉面前,完成了仪式,三个被选中的冰裔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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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尔是三人中最高的,精健的肌肉呈现出铁索般的纹理,而西格瓦则是体重最有份量的。
哈拉比西格瓦低半头,但散发出的力量和霸气却让她看上去更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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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霜卫战士站起来接过各自的行囊、冰镐和绳索,分别套在肩膀上、挂在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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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瓦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霜卫队列,他们默默地矗立着为他们送行。
洛拉卡·岔舌转过身去,他在这次远征中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另外一群冰霜祭司跟在他身后,如同鸦群追随战争。
主堡的暗影很快吞没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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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
哈拉·含冰魄说。
“黑暗在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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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瓦点了下头,加入了哈拉和奥拉尔的行列,转身离开霜卫人群,穿过主堡的大门,走上门外横跨于嚎哭深渊之上的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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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在风中的缥缈哀嚎变得更强烈了,冰晶碎片打在他们身上,但三人谁都没有丝毫动摇。
他们甘之若饴。
冰是他们的盟友。
冰是他们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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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霜卫战士背后,主堡的大门应声关闭,轰鸣的回响很快消失在冷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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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瓦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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