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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笑笑，“没多少东西，大娘称吧。”
大娘拿在手里一掂，心里有数了，犹豫道：“要不你和朋友一起来卖？还能凑钱喝杯奶茶。”
祝余了然，知道废纸是最不值钱的，她这么点东西似乎不值得大老远卖一次，眼睛停在大娘刚刚手里装裱的东西，有了想法，“大娘，我不要钱，你送我一片茱萸的叶子可以吗？”
这茱萸的叶子是大娘女儿从南边寄过来的，算不得什么稀罕物，见祝余喜欢，就送了一把。
祝余选了一片，谢过大娘后离开了。
大娘看着祝余的背影，念念叨叨，“奇怪的丫头，一个叶子有什么特殊的。”
“因为那个小姑娘也叫祝余。”
一个老迈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娘跑了两步，“妈怎么又一个人出去了，等会儿我歇歇手陪你。”
祝余拿到这片的这片茱萸叶子处理的还不错，她打算用它做一个书签。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许久未见的王健。
王健很惊喜，“祝余，你这段时间没去图书馆吗？好久没见你了。”
祝余微愣，闷声说：“我去了三楼。”
王健说：“我说怎么没看见你，一会儿要去学习吗？”
看见王健看自己的眼神，与曾经自己看穆千野的像极了，她后退一步，决定拉远距离，“王健，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以后可能不去图书馆了。”
王健勾唇，“也对，CR初面要开始了，我们一起去吧。”
祝余装傻，“我还没想好去不去呢，你找别人陪你吧。”
王健终于察觉祝余的距离感，他不解，“你是在躲我吗？自从上次你就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是我哪里做错了？”
“王健，我喜欢穆千野，你知道吧。”
祝余决定把话挑明。
他张了张嘴，状似不经意的说：“那你们也没在一起啊。”
“就是因为我喜欢穆千野，即便我们没有结果，那有结果的人也不会是你。”
长痛不如短痛，祝余不希望在感情上消耗别人的热情。
王健有些受打击，自嘲笑了笑，“就因为我们长得很像吗？祝余，长相不是原罪。”
祝余语塞，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擅长拒绝人，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极限了。
许久，王健声音轻松了很多，“祝余，你现在看呢。”
祝余抬头，他脸上戴了口罩，遮住优越的下颌线，露出一双清澈的眼，像极了邻家哥哥，却与穆千野无半点神似之处。
她哑然，“你...”
王健温柔的看着祝余，眼睛弯弯，“不用有心理负担，我也不一定非要一个结果，至少除了这张脸让你不太开心以外，我们相谈甚欢，有共同的理想，不是吗？”
无话可说了，能说的都被对方堵上了，祝余有些歉疚，“对不起，是我最近情绪不好，你不用带这个。”
王健声音被口罩遮挡，有些发闷，“我平时也会戴着，毕竟，平替这句话不太让人开心。”
“这些资料是我找了CR的学长打听到的，对你一定有用，你回去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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