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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摇头。
用袖子擦干眼泪。
“真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让你见笑了。”
杨顾初道。
白珍珍：“大人，我不知道您究竟什么身份，但我能感受得到大人的悲伤。”
“您刚刚的眼神我曾经见过。”
听到她这么说。
杨顾初一愣，转头好奇地看着她。
白珍珍继续开口：“我叔叔死的时候，我父亲也和您是同样的眼神。”
“那是失去了至亲，失去了并肩作战的战友才会有的悲伤，却又不得不坚强。”
“请不要自责，因为您肩负着更加沉重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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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过，活着的人不见得比那些牺牲的人要活的轻松……”
杨顾初嘴唇微张。
原来……原来自己的内心居然是这种感觉。
“呵……”
他自嘲一笑，“居然要一个鬼族来安慰我，没出息。”
“大人，你说什么？”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
杨顾初摆摆手，环顾四周：“天渊消失了，没想到混沌秘境也直接消失了。”
白珍珍：“这混沌秘境本就是因为天渊才形成的，如今，天渊消失，跟着消失也很正常。”
“不过……”
她神色略显惊恐，“大人，天渊你究竟是把它弄哪里去了？”
“天渊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鬼族一直对其束手无策。”
“您居然可以直接把天渊吸收……”
白珍珍的话没有继续下去。
想想刚才的场景，她的内心已经震撼无比。
她并不清楚天渊到底是去到了哪里，到底是消失了还是化作了眼前这位大人的力量。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眼前这位大人都是超越他认知的强者！
杨顾初摊了摊手，没有过多解释。
“这混沌秘境不仅消失，混沌神中居然也没有什么人。”
“按理说先前他们都在那里汇聚，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全部走光？”
杨顾初转移话题。
混沌秘境消失，他现在其他的力量都已经恢复。
感知整个混沌城。
却发现混沌城内居然没有人了。
商铺也好，酒店也罢，先前那些冒险者也全部都不见。
“这倒是奇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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