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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吧，反正在各个方面都表现优秀。”
雪莉快速瞄了顾笙馨一眼:“你对他很感兴趣吗？”
“当然不是，就是好奇，既然他很优秀那我也总得向优秀的人看齐吧。”
“你已经有个很优秀的朋友啦。”
雪莉耸耸肩，很明显她说的是齐君。
“而且吧，我感觉齐君可比查理好多了，你想要向优秀学生看齐的话看齐君就可以了，向查理学习实在是太……”
雪莉说着龇牙咧嘴的思考起来，眼神飘来飘去在脑海里寻找词汇。
“怎么了？他不是很优秀吗？”
顾笙馨问。
“是很优秀，但是就是性格……”
“性格很恶劣？”
“不是不是。”
雪莉摇摇头。
“人品有问题？”
“那就更不是了。”
“那是因为什么？”
雪莉站起来，她围绕着顾笙馨慢慢转圈，不时仰起头看看天花板，表情为难的样子似乎很难找到一个确切的词。
“嗯……怎么说呢，你今天也看到了。”
雪莉一只手搭在顾笙馨肩膀上，“他虽然很优秀，也从来没有和别人发生过矛盾，也很有领导者风范，但就是……嗯……很难让他周围的人感觉愉快。”
“你能明白吗？”
雪莉直视顾笙馨眨了几下眼睛。
顾笙馨缓缓点头:“大概明白了，你是想说查理太以自我为中心是吧。”
“也没有‘太’，不过大致意思差不多吧。”
雪莉搭在顾笙馨肩膀上的手又轻轻搂住了顾笙馨脖子。
“‘他很少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这算是和查理接触过的人对他比较一致的评价了。”
顾笙馨从雪莉的手中挣脱开，她半蹲在沙发上雪莉抱回来的那堆衣服前翻找起来，一边看一边和雪莉聊:“确实有点这种感觉，虽然我没有和他说过话。”
“对啊，你才和他见一次就感觉出来了，更何况我们呢。”
雪莉摊手。
顾笙馨练出一件比较满意的白色睡衣，她抱着衣物走进浴室，关上门，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雪莉靠在门外，她依然滔滔不绝的，顾笙馨彻底打开了她的话匣子。
直到顾笙馨洗完澡吹干头发从浴室中出来，雪莉依然在向顾笙馨诉说着她听到的关于查理的八卦，她口中的话就像沙漏中的沙子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出。
顾笙馨换上白色睡衣坐在沙发上，她散开头发，略感无聊的说:“再听你说下去我也要变得和你一样八卦了。”
“这才不是八卦呢。”
雪莉反驳，但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她跑到墙边关上灯，房间内瞬间暗下来，又在笔记本电脑上捣鼓几下，一道投影出现在客厅的墙面上，华纳影业logo出现。
雪莉拉上窗帘，客厅氛围变得像是小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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