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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走路的话。
就只能坐公交或者搭地铁了。
吴元上次去过一次，坐地铁还要走一段距离，不如公交省力。
就在他低头刷手机，研究有关亚河湾的新闻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沙沙的。
像有人拖着鞋底走路。
“年轻人，于家岭往哪走啊？”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黑暗里飘来。
干巴巴的，像是嗓子被砂纸磨过。
吴元一愣，余光一瞥。
身后站着个老太婆。
佝偻着背，披头散发。
她穿着一件老掉牙的花棉袄。
红绿相间的花纹土得掉渣，像是八九十年代的款式，袖口还磨得发白。
整个状态，有点像是走丢的老人家。
安静。
没人回应。
“年轻人，于家岭往哪走啊？”
老太婆的声音又响起来，语气呆滞得像在背台词。
吴元眼皮都没抬，继续盯着手机屏幕。
老太婆不死心，拖着步子又靠近了点。
骨头发出“咔擦咔擦”
的脆响，像是生锈的关节在硬扭。
“年轻人，你知道于家岭怎么去吗？”
她的声音更低沉了。
带着点阴冷的味道。
吴元依旧没搭腔。
突然。
“唰”
地一下。
一颗干瘪的脑袋猛地凑到他面前，差点贴上手机屏幕！
老太婆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脖子弯得像折了九十度。
黑洞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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