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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假，所以你就找了那个富婆？”
冯朵朵夸张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差点让吃着饭方之沐噎住。
方之沐这会儿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随便挽起，桌上放着杂七杂八外卖。
她放下筷子，喝了口水，“那我能怎么办？后天要比赛，现在大半夜，我上哪儿给她找人。”
“唉，但还是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冯朵朵继续发出不太雅观笑声，又道：“后天我肯定蹲着电脑看你直播，加油！
！”
“啊，谢谢你，朵朵。”
方之沐放下水杯，话音低了些，“我妈做那些事，除了你我都不知道跟谁说，太荒唐了。”
“你妈都荒唐多少年了，这次真很过分！”
方才还和方之沐嬉皮笑脸冯朵朵语气变得不耐烦了起来，“要不是她是你妈，我都想众筹暗杀她。”
方之沐握着手机手紧了紧，“别这么说。”
“呐呐呐你又来，每次被你妈伤完就来找我舔伤口，完了又回去被你妈虐。”
冯朵朵越说越觉得恨铁不成钢，“明明也不是包子，怎么一到你妈事情就拎不清？”
冯朵朵等了几秒没听方之沐说话，又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真任由那些人说你啊？”
“我现在暂时不想把这件事公告出来，不是时候。”
方之沐坦诚地道：“我现在没办法澄清，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证据难以服众，到时候只怕越抹越黑。
第二是，我打算等比赛这件事完了再解决。”
“等下，我没听错吧？”
冯朵朵话音上扬了些，透出些故作夸张意味来，“我们妈宝女难不成犹豫十几年这会儿还能狠下心？我猜你肯定之后又会说什么算了算了。”
方之沐又不说话了，大口大口吃着口中饭。
电话里只有双方各自动作发出来窸窸窣窣声，彼此呼吸气流夹杂着电流音滋啦作响。
好一会儿，冯朵朵终于发出了真正惊叫，“草，你认真？真假？”
方之沐咽下口中饭菜，“嗯。”
“什么——你——哇，我落泪了。”
冯朵朵惊叹，“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种时刻。”
“你别再笑我了！”
方之沐小声抗议，“我又不是真木头，又不是真不知道……”
她说着说着话音越来越小。
她又不是真不知道母亲对她到底好不好，只不过在这之前，她都只让自己闭着眼而已。
“好了好了不嘲笑你了。”
冯朵朵叹了口气，道：“但是你能想通就是好事。”
方之沐不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冯朵朵在电话那头还在啰啰嗦嗦着什么，方之沐盯着面前因为饥饿点一大堆外卖，只突然觉得没什么胃口。
下午阳光暖洋洋，方之沐一边调试着耳机一边轻声问道：“喂？听得见吗？喂？”
“听得见听得见，完全ok！”
向步强语速极快回复。
方之沐清了下嗓子，对着房间里宋翊寒边承言道：“这是主打射手位向步强，之前也在青训营训练过，现在也在星爪平台直播。”
她话音刚落，向步强就接着她话音开始一顿自我介绍，态度十分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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