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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云疏月往后靠了靠，更紧地贴着他，“和夫君一起看，更喜欢。”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静静地看了会儿星星。
夜风拂过湖面，带来丝丝凉意和水草的清新气息。
过了一会儿，云疏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在顾清尘怀里微微转过身，面对着他，表情带着点小小的认真：“夫君，今天净化那块碎片时，我好像对‘清辉’剑意又有了一点新的感悟。”
“哦？说说看？”
顾清尘颇感兴趣地挑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垂落的发丝。
“就是……以前觉得‘清辉’主要是净化邪祟，是涤荡，是驱散黑暗。”
云疏月努力组织着语言，眼神亮亮的，“但今天，当我感受到太清真人他们那份悲伤，心里想着要安抚、要让他们解脱的时候，剑意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不那么锐利，却更……嗯……包容？像是月光，不仅能照亮黑暗，也能温柔地抚平伤痕。”
她有些期待地看着顾清尘，像是等待老师点评的学生。
顾清尘眼中闪过赞赏的光芒，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奖励的吻：
“说得非常好！
月儿，你触摸到了‘清辉’乃至‘清绝十二剑’更深一层的意境。
剑并非只有杀伐与摧毁，真正的至高剑意，源于心。
你的心懂得了悲悯与守护，你的剑便拥有了温度与生命。
这比单纯追求威力强大要可贵得多。”
得到夫君的肯定，云疏月开心地弯起了眼睛，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她忍不住主动环住顾清尘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是夫君教得好！”
“嗯哼，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夫君。”
顾清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随即又坏笑着凑近，“不过呢，光是口头表扬可不够，是不是得来点实质性的奖励？比如……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云疏月己经红着脸，主动仰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便想离开，却被顾清尘顺势搂紧，加深了这个带着星辉与湖水清甜的吻。
良久，唇分。
云疏月气息微乱，脸颊绯红地埋在顾清尘怀里，小声嘟囔：“……夫君就会欺负人……”
顾清尘低笑着，心满意足地搂紧她，声音愉悦：“这哪是欺负，这是我家月儿学有所成，夫君欣慰之下的正常情感表达。
《道侣守则》里肯定有这一条，回头我找找给你看。”
“才没有那条！”
云疏月在他怀里闷声抗议，嘴角却忍不住高高扬起。
夜渐深，湖边的气温降得更低。
顾清尘挥手布下一个简单的隔音防风结界，将外界寒意与声响都隔绝开来。
“好了，今日感悟颇多，也该休息了。”
他变出一张更厚实柔软的毛毯，将两人裹紧，“我的小功臣，睡觉了。”
云疏月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像只餍足的猫儿般蹭了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小声呢喃：“夫君晚安……”
“晚安，月儿。”
星空之下，湖水之畔，两人相拥而眠，呼吸渐渐同步。
浩瀚的星河温柔地笼罩着这片小小的绿洲，也笼罩着这对蜜里调油的道侣，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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