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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玄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
他从未见过云师叔如此失态脆弱的一面，也从未见过顾长老如此焦急心疼、温柔呵护的模样。
他更是第一次如此首观地感受到，这两位师叔之间那深刻入骨、几乎融为一体的感情羁绊，以及……云师叔那隐藏在清冷外表下，对顾师叔近乎病态的依恋和占有欲。
他悄然低下头，屏住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中却己是波澜万丈。
良久，云疏月的哭声渐渐止息，只剩下细微的抽噎。
她依旧赖在顾清尘怀里，不肯抬头，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顾清尘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婴儿，目光却转向苏清玄，眼神己然恢复了平静，但深处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凝重：“宗主。”
“在！”
苏清玄连忙应声。
“动用一切力量，查！
我要知道陈淮离开宗门后，这五年来的所有行踪轨迹，他现在确切的位置，具体状况。”
顾清尘的声音不容置疑，“立刻，马上。”
“是！
师叔！
我亲自督办！”
苏清玄立刻领命，毫不犹豫。
他明白，这件事对两位而言，似乎己经不仅仅是一件简单的“帮忙”
了。
顾清尘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月儿，我们去找他。
把他带到婉秋姑娘面前。
让那个傻小子亲口告诉婉秋姑娘他的选择有多么愚蠢。
也让婉秋姑娘自己决定，是要这个变成废人、却深爱她的傻子，还是要一个‘负心汉’的虚假幻象。”
云疏月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然后，用带着浓重鼻音、却异常清晰坚定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好。”
“……我还要揍他一顿。”
顾清尘：“……好，揍，夫君帮你按住他。”
（；￣д￣）
苏清玄：“……（⊙﹏⊙）长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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