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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定霭这么高兴，看来还不知道长公主已经得到返魂香的事情，这点好感度，等他拿着香去讨好长公主结果失败之后，估计还得退回去。
不过，她并不在乎。
将上次给江玄聿炼制时多出来的几粒返魂香随手塞给江定霭之后，宋楹借口制香坊还有事，离开了皇家山庄。
此举顿时让系统大为不满。
“你这就走了？”
“不然呢？”
宋楹反问。
她难道还能留在那儿，把江定霭另外一条腿打断吗？
“你交出返魂香，他正高兴呢，多哄几句肯定还会再涨几点！”
宋楹了然地笑了一声。
系统意识到不对劲：“你笑什么？”
“我说，现在才七点好感度，再涨几点又能怎么样呢？你这么着急，倒像是没这点好感度就要死了似的。”
话音刚落，一阵剧痛让宋楹摔倒在马车里。
这波疼痛比之前几次厉害多了，转瞬席卷周身，让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宋楹张了张嘴，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
系统连警告的提示都不发了，直接道：“我是来帮你的，你却对我妄加揣测，宿主，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果然。
宋楹暗想。
江定霭的好感度刚刚上涨，惩罚的力道就变重了。
系统的力量来源就是任务目标的好感度！
以前她一直兢兢业业讨好目标，争取好感度，系统从来不用担心能量不够。
直到这一世，她突然摆烂不干了。
江定霭的好感度一直在零左右徘徊。
得不到力量的系统终于急了，三番五次催促她尽快提升好感度，甚至不惜动用惩罚，越俎代庖。
马车还在向前驶去。
疼痛逐渐消散，宋楹轻轻喘了口气，艰难抬起无力的手臂，擦掉额角的汗水。
“呵呵……系统，你究竟是来帮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你这话什么意思？”
系统反问。
宋楹撑着身体坐回去，笑容愈发灿烂。
“说什么帮我……江定霭的好感度就是你的‘食物’吧？我很好奇，如果一直没有好感度补充，你会怎么样？寻找下一个宿主，还是直接消失？”
系统骤然陷入沉默。
片刻，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以为，猜到这个就能反抗我的话，未免太天真了——就算你死，我也不会死。”
宋楹无所谓地耸肩。
总之，她猜对了。
看似无坚不摧的神秘系统，原来也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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