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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到这份
儿上了，她再不答应，是不是就真的太没人性了？
白谕被呛得脸通红，他有些心虚，不敢看邵灵犀的眼神，“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咯。
然后需要凌尘跟我们讲一讲他这两年的经历，好根据一些细节来制定详细的康复计划。”
林昭溪没说话，这个理由实在有些蹩脚，不过他也没出力，全靠狐狸瞎掰他已经很辛苦了，自己不能怪他。
不过幸好邵灵犀接受了这个蹩脚的理由，对宋凌尘道，“好啊，你说吧。”
林昭溪一早跟宋凌尘说过了，让他如实地说出自己的心路历程和经历的事就好了，不要添油加醋博取邵灵犀同情，以她的智商一定会发现的，而且被她发现他的下场会更惨。
所以宋凌尘只是如实道来，不过这些已经是很复杂、很纠结的故事了。
在他开口之前，邵灵犀道，“等等，你应该从开完紫禁大会之后开始讲，遇到了什么事突然失踪？”
宋凌尘其实不太愿意讲这些，他知道讲了这些她一定能理解他。
宋凌尘越不想讲，邵灵犀就越是要让他讲，她伸手去捏他的脸，“快说。”
“我说……”
宋凌尘迷恋她柔软的手留在脸上的触感，或许这些经历能够成为帮助他们解开心结的钥匙。
“紫禁大会之前，宋格曾找过我，问我有没有想过planB”
“什么意思？”
邵灵犀问出口时，已经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
原来整个紫禁大会
，只是敌人的planA.
“所以你……”
“不是。”
宋凌尘打断了她，脸上是深深的无奈，“我承诺过你的，当时的我是想做到的。”
邵灵犀脸上也有触动，她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所以关键在于你和白谕一起出去的那个时间点，对不对？”
宋凌尘轻轻地点头，“我想过planB很快会到来，但没猜到全部。
当时我和白谕出去之后直接被控制起来，他们还有一大波力量，并没有使用。”
白谕觉得这里他还是帮忙博一下同情比较好，“当时对方提出来的条件是：只要凌尘跟他们走，planB不再实施，如果凌尘拒绝的话，那故宫将面临灭顶之灾。
所以我们并没有时间告知你们，凌尘果断选择了跟他们走，或许当时他心里已经有了后面的一系列计划。”
宋凌尘点头，算是认可。
听到这里，邵灵犀心里舒畅了许多，但林昭溪有话说了，“阿谕，你也是被他们挟持走的？”
“那倒不是，我那时候就是单纯地想远离你而已，所以干脆跟着宋凌尘走了。”
林昭溪：……我生气了！
宋凌尘在那次打入敌人内部之后做了许多事，许多他现在想起来还是会厌恶那时的自己。
但在一切尘埃落定的现在，他也能平静地将那些不堪回首的事讲出来。
宋凌尘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和沉静，他开始讲自己在六道中的轮回，讲他
觉得自己不像人类，而像动物时的心情，平静地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听到后面，邵灵犀和林昭溪、白谕三人都沉默了，直到宋凌尘讲完之后，他们还沉默了许久。
邵灵犀现在的心情像吃了很怪很怪的怪味豆，“原来……”
原来他吃了那么多非人的苦。
宋凌尘伸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别难过，都过去了。”
林昭溪和白谕早已经偷摸出去了，他们可不能当这么明亮的灯泡。
既然助攻已经完成，那还是早点消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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