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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相信这样的话会有效果，只是他记得好像书里有不少人实践后，留言说真的有用，他就勉为其难地试一试吧。
苏箐瓷更懵了，“我养你？”
苏箐瓷的视线不自觉地从他的衣服，袖扣，继续下滑……不，不，她真的养不起……祁越点头。
苏箐瓷：“真的没钱了？”
祁越犹豫了一下，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又问了一次，“我要是破产了你打算怎么做？”
苏箐瓷添了添唇，小心翼翼瞅了他一眼，“离，离婚？”
祁越瞬间就沉了脸，“你想得倒挺美。”
“……”
苏箐瓷现在知道了，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祁越这爷真的太难伺候了。
他非要什么答案，她诚实又善良，她确实是不想骗他啊。
苏箐瓷闭上了嘴巴，视线落下，完全不想和祁越对视了。
这个小店就连桌子都十分的简陋，桌面面上有花纹，边角破损了露出下面碎裂的木料，苏箐瓷瞅了又瞅，没看出这些图案到底是什么。
苏箐瓷的思绪开始飘了，目光空洞地顺着那些斑驳的图案上的线条描绘，她现在不想搭理他了呢。
祁越唇线微微抿紧，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刚才问的问题实在是太荒唐得很，不过就是有那么一点微妙的心理想要尝试一下。
祁越觉得，苏箐瓷这个小妮子果然还是欠教训。
祁越狭长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苏箐瓷，像要不到糖的小孩子，固执的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苏箐瓷慢悠悠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扁了扁嘴，“你好斤斤计较啊。”
祁越：“……”
苏箐瓷观察祁越的脸色，补充道：“你又不可能真的破产，你这么厉害，就算破产也不会那么惨。
干嘛非要介意我刚才的话。”
祁越抬眸，觉得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她的话也算是夸了他，他决定勉勉强强地接受苏箐瓷给出的理由。
她只是知道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刚才的答案是不存在的。
但是祁越还是觉得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
苏箐瓷也觉得无聊极了，她好奇道：“你是怎么想到那个问题的？”
“怎么了？”
苏箐瓷有点拿不准是不是该说实话，她啊了一声，小小声说：“就是那个问题好蠢啊。”
“……”
祁越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不少，他语气冷冷道：“你就当我的脑子抽了吧。”
苏箐瓷意识到不能再惹祁越了，“哦。”
苏箐瓷和祁越坐了那么久了，店里除了来了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一看就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怕是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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