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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么？”
她将茶杯推给灰原，“你父母的事？”
“他们的死，是那个人的命令？”
贝尔摩德不答。
热茶的白雾升起，隔开了两人。
贝尔摩德端起茶杯，“命令，是那位先生亲授。”
“为什么？”
灰原问，“他们是组织最有价值的科学家。
他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财产？”
“财产？”
贝尔摩德笑了。
“雪莉，你看扁他了。
他不是商人，是帝王。
帝王不看价值，只看忠诚。”
她拿起一枚和果子，银叉落下，明明白白切开，露出豆沙。
“你的父母，是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
他们想造潘多拉魔盒，又想把希望锁在里面。”
“说人话。”
灰原打断她。
“好吧。”
贝尔摩德耸耸肩。
她叉起一半和果子，送入口中，慢条斯理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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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随机缩成七岁小孩。
那太失体面。”
“生物学上，实验完美。
乌丸莲耶，那个活了近一个半世纪，操纵世界风云的组织首领，的确变成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只是，昨天，这个改良版，出了个小bug。”
灰原看着她，不说话。
“一个世纪的细胞凋亡被强行逆转。
代价很重。
他的新身体，装不下那个陈旧的灵魂。
器官衰竭。
免疫系统崩溃。”
贝尔摩德放下点心。
“所以，琴酒死了，现在我们伟大的新君主，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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