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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班长早……”
她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闻声，楚子序点点头，嗓音温润：“早上好，来这么早？”
徐烟嗯了一声，随着他回座位的动作，她也跟着转头，轻声问道：“班长，你吃饭了吗？”
“没。”
楚子序放下书包，没有坐下的意思，缓缓开口：“我现在去食堂。”
得到接触的机会十分不易，徐烟紧跟着站起身，眼神怯弱，小声问：“我……我能一起去吗？”
楚子序一直都是这个班的班长，对徐烟的家庭情况有些了解，知道她父母都不在身边，一直是她一个人独自生活。
老师让他对她多帮助，从自己的三观出发，楚子序对她也会照拂几分。
“走吧。”
他没觉得自己有拒绝她的理由。
点点头，徐烟跟上他的脚步。
这一刻，她十分感谢自己，幸亏之前没有把对他的喜欢表现得太过，没有让他对自己设防。
也幸亏他在感情上思维单一，季浅看出来的事，他一点没察觉。
现在时间还早，食堂里的人并不多，徐烟和楚子序坐在一桌，没觉得有危险。
“班长，期末考试的考场安排出来了吗？”
端着一碗热汤面，徐烟边走，边轻声问道。
“还没，明天吧。”
楚子序的早餐很清淡，很典型的包子清粥和咸菜。
其实，徐烟的面也不是用来吃的，她端着碗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找准时机，和前面不好好走路的男生撞到一起。
“啊……”
大碗里的热汤受撞击力道洒出，全部倒在徐烟的左手，疼得她痛呼，漂亮五官皱到一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男生被吓一跳，连忙辩解：“是你走路不看路，可不怪我……”
“没事。”
徐烟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没想为难他，倒抽一口冷气缓解痛意，轻声开口：“是我自己不小心，你走吧。”
听到她这么说，男生跟着同伴迅速离去，唯恐被她追究。
“对不起，班长，打扰你吃早饭……”
疼痛感加上演戏成分，徐烟眼眶瞬间盈上一层水雾，模样楚楚可怜的。
楚子序甚至有些于心不忍，没说话，放下手中的餐盘，从徐烟手中接过发烫的汤碗，攥着她手腕一言不发地往水池方向走。
徐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手腕被他握着，目光自此就无法移开，一直盯着两人从未如此靠近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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