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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松了戒备姿势。
“你打算一直穿着那套海鲜战衣吗，罗宾？”
认为黑色作战服很土的柳澜口无遮拦地吐槽。
利奥有无数种正当理由可以说给他听，比如战衣比毛毛风衣实用，比如深色其实也很帅气。
但是柳澜才不会在乎什么正当理由。
“我乐意。”
利奥回答。
“噢，随你，”
柳澜说，他皱皱眉，上下观察了下利奥，小声逼逼，“……还是很老土。”
比霸刀的绒毛风衣差远了。
“会说话就多说点，柳澜。”
利奥说。
他看上去神态平和毫无攻击力，就像是老好人超人一样。
“真的很土！”
柳澜提了些音量，然后勉强不再纠结服装问题，视线黏到了利奥的新亭侯上，“新亭侯借我玩玩？”
然后就不还啦！
柳澜喜滋滋地想。
他因为美好的设想而露出笑容。
“……”
利奥觉得小貂果然还是欠收拾，“你可以自己来取。”
“来就来！”
毫不吸取教训的柳澜大声逼逼。
柳澜抬起带刀鞘的大刀，起手就是刷刷的醉斩白蛇，利奥能确认他根本没多想就发动了攻击。
……认真的？
利奥身后是韦恩企业一幢即将竣工的大楼，在半夜倒是没人。
但如果他闪避攻击让柳澜的醉斩白蛇撞向大楼，那么再次拆楼的柳澜将收获来自蝙蝠侠的安排。
他看着柳澜，对方似乎完全没发现不对劲。
你怎么傻乎乎的？利奥难以置信地想。
他熄了放小墙格挡的心思，运用灵活的身法左躲右闪。
当他往侧边一个翻滚躲过最后一道刀气时，第一道刀气已经撞上了大楼。
刀气闪耀，砖石坍塌。
柳澜脸上的惊恐正在逐步加载。
利奥没有回头看倒塌的大楼，比起身后数道刀气把大楼一口气撞塌的大场面，他更想看看柳澜惊慌无措的表情。
柳澜徒劳地伸出握刀的手，像是想要挽回什么。
楼层坍塌的巨响不断传来，每一声都仿佛是撞击在他的心尖上。
他又懵又怕，看上去可怜极了。
就连软绵绵的毛毛似乎也耷拉了下去。
“看来某人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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