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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子，细细擦拭小女孩脸上的泪水。
良久，念月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我……我为什么哭？”
她眼神迷茫。
“姐姐，你是谁？”
她抬起脑袋，问向前方女子。
“徐楠竹。”
女子照实回复。
“是因为嫦娥吗？”
忽然，杨玄问道。
“嫦娥……？”
念月的脸上再次露出迷茫之色。
“我……我不知道。”
她摇摇脑袋。
此处的情景，让童儿与细狗都不知所措起来。
一狗一灵相互对视一眼。
“你是念月姐姐说的那个哮天犬吗？”
童儿率先开口。
“嗯。”
细狗敷衍地答应一声，没有与童儿深入交流下去的想法。
此时，它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念月的身上。
“奇怪？”
它若有所思地在念月与徐楠竹的身上来回看。
“嗅嗅。”
它凑上前，狗鼻子微动。
“诶？我再闻闻呢。”
突然，它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嗅嗅。”
这次，它甚至站在了二女的中间。
它的狗鼻子贴着徐楠竹与念月的身上。
徐楠竹还好，没有反抗，但念月直接炸了，“我现在伤心得很，你别来烦我！”
她边哭边倒腾着小腿，要赶走啸天。
但此时的哮天犬却是全然不动，只是如石像般呆滞，双眼瞪的大大的。
按照以往，它早就开始和念月对骂了。
“啸天，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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