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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始的很快，完全没有电视里高大上得样子，只是一群人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合作内容，林亦真甚至怀疑完全没人在听她们说话。
林氏来的人除了林展颜以外每个人都很诡异。
短短半个小时的会议，她已经看那群人换了十几个姿势了。
要不是她反复确认面前没有摄像机，林亦真还以为这里是某国际杂志拍摄现场。
每个人的头发都用发蜡梳成了大背头，金丝框眼镜的普及度更是堪比校服。
坐下之后他们先是一只手撑着下巴，侧头翻阅资料，对视上的时候就会解锁一个四十五度标准微笑。
每个眼神都是标准的三分薄凉三分讥笑的霸总霸总圆柱图。
到底是谁家霸总出来团建了。
……
特别是林亦真讲到一半的时候，最左边的那位突然笑了一声，然后用气泡音说了一句：“有趣。”
这两个字就像是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大门，剩下的几个霸总也立刻跟团开始表演。
有的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开始鼓掌，有的也发出拖拉机微笑，更夸张的还有人直接站到她面前和她说，“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吓得林亦真连连后退。
“够了！”
一直坐在最角落的林展颜讲文件夹摔在桌上，及时拯救了林亦真。
“王总，你的袜子破了个洞，脚也有点丑，下次出门的时候注意。”
“张总，下次开口前记得先把花呗还了，不然笑起来的时候一股穷酸气，还有你这个西装也爆浆了吧？下次多买两件换着穿好吗？”
“沈总。”
林展颜走到林亦真身边，推开了那个站在她面前的霸总，“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应该不到一七五吧？你的内增高太高了，都把脚后跟露出来了，下次注意。”
林展颜短短的几句话，效果堪比核武器，她说完之后所有的霸总都变了表情，纷纷瘫在椅子上，感觉已经自闭了。
“姐姐你继续。”
林展颜冲她笑了笑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坐在角落里安静的记笔记。
……
好不容易挨到会议结束，几位霸总都像是受不了会议室内的空气一样，争着抢着走了出去。
一时间会议室内只剩下了她和徐嘉澍林展颜三人。
林亦真和林展颜对视一眼，率先打破了沉默，“没想到才几天时间，你就变成了我的甲方妈妈了。
还得感谢你来我们这个小公司扶贫。”
因为不确定她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没有提沈云庭，只是简单感谢了一下林展颜的主动合作。
林展颜的这次合作可是让公司今年的业绩直接翻了一倍，大家的年终奖也从榨菜变成了一个乐观的数字。
所以说林展颜是他们的衣食父母都不为过，要是外面那群人进来估计能直接抱大腿。
“也不全算是为了姐姐你。”
和会议上的强硬不同，现在的林展颜更像是初见时的样子，和林亦真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笑，看的人心情大好。
“主要是我进了公司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的正常人真的太少了。”
她皱眉，仔细和林亦真说起了这几天的遭遇。
“姐姐你知道吗？我进公司的第一个星期就被泼了五杯咖啡，每次开会都会有人和我说什么，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还有什么自己点的火自己灭，感觉像是在拍走近科学。”
“还有上次，我去谈合作，对面居然说我是想做他白月光的替身，说像我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这辈子也别想得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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