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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节目现场捡钱的楚旭早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呆愣愣地看着屏幕中凌然的身影。
其实在遇到凌然之前，楚旭一直是一个自信的人。
虽然性格有些爱演，但这也都是他自作聪明，用来感受自己欺骗其他人的快感而已。
他着实是很喜欢他人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觉，然而凌然今天所做的一切已经将他打击得毫无自信。
而在节目现场的大屏幕中，凌然虽然双手鲜血直流，但是依旧在缓缓诉说。
“你们用的监控和遥控设备，用的是中波频段，所以使用中波频段的民用手机，都可以作为一部中继器。”
“也就是中转设备，只要开着手机，远距离的信号遥控也就没问题了。”
“这点你不会不懂吧？白婉儿？”
视频另一头的蝙蝠脸“秦枭”
一愣，随即释然地笑出了声，声音中的电子处理消失，变成了有些沙哑的女声。
“什么都瞒不住你吗？”
“我看到我父亲了……”
凌然之所以放秩序的人走，是因为他已经做好了详细的部署，在秩序逃亡国外的必经之路上，白老已经带人设卡堵截。
至于视频中的人不是秦枭，则是因为喉结的变化，此时的“秦枭”
的脖子白皙平坦，没有了刚才的伪装。
而秩序的人之中，白婉儿是一个已经暴露的人，对于秩序来说就是最好的弃子，加上凌然不经意间看到的那熟悉的纹身，凌然才确定是白婉儿在假装秦枭。
在被拯救的工厂工人之中，几个戴着口罩，浑身包裹严实的工人，眼中露出嗜血的凶光。
趁着刑侦队不注意，几人坐上了一辆有些怪异的“刑侦队车”
，向着远方扬长而去。
坐在后座的一名女工咬着牙齿，低声念叨。
“凌然！”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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