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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荣想了想，说，“都这么久了，挺不容易的。
每天担惊受怕的日子，不好过吧？”
杨锦荣抬头，目光死死盯着大c。
明明带着笑意，却有一种审视的意味，让大c浑身不自在，绷紧了身体。
“还好吧，我很少接触危险任务，谈不上担惊受怕。”
大c擦了擦汗，“再说当警察嘛，怎么能怕呢？”
“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当警察这件事”
杨锦荣动作自然地摘下眼睛，放在桌上，一边打开抽屉，取出一把上膛的手枪，对准了大c的脑袋。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每天都要伪装自己，就连做梦都怕说梦话，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们卧底应该都是这样的吧？”
杨锦荣用最平静的语气，揭露了大c的身份。
“杨杨sir”
大c控制不住地颤抖。
想开口解释，却被杨锦荣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想死还是想活？”
杨锦荣给出了选项。
“活！
我想活！”
大c毫不犹豫地喊了出来。
因为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本能地爆发出了求生渴望。
“说说吧，什么时候跟的江欢？”
杨锦荣起身，将枪口贴住了大c的额头。
似乎对方只要回答错一个问题，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只有将对方逼入绝境，他才会说真话。
杨锦荣很熟悉这一套。
“刘刘建明死的那一天，我才跟的江欢。”
大c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等杨锦荣接着问，他就主动交代道：“其实我一直都是韩琛的人，但我没有害过任何一个警察，我的任务是帮韩琛盯着刘建明，确保刘建明不反水。”
“你最好说的都是真话，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杨锦荣冷冷威胁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杨sir您可以去查！
我跟江欢的关系很一般，他给我钱，我才帮他做事！
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交情！”
大c非常丝滑地就把江欢给卖了。
他虽然贪财，但前提是有命花！
在死亡的威胁下，别说江欢了，他亲爹亲妈都得往后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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