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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在你离开之前好好陪朕……让朕记住你的味道……”
她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比之前更加大胆和急切。
沈清知道，这是她確认占有和寻求安全感的方式。
他没有拒绝，双手在她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腰臀间游走，
浴池內的温度仿佛骤然升高，水波剧烈荡漾起来，伴隨著商忆梦逐渐高亢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告白。
“这里……还有这里……都要记住朕……”
“明天……一定要回来……”
沈清以行动作为回应，將她牢牢禁錮在怀中，在那温热的泉水中，进行著最后的告別与確认。
他知道，明天的离开至关重要。
这不仅是为了履行与秦红綾的约定，更是他试探商忆梦底线，为后续可能更长时间的离开做准备的关键一步。
而此刻，他需要满足她，安抚她，让她相信，这只是一次为了道途的短暂离別，他终究会回到这座黄金牢笼。
氤氳的水汽中，两人进行著一场各怀心思的告別仪式。
......
次日，
沈清站在殿门內，商忆梦紧紧攥著他的衣袖，
“明天日落之前，朕要在这里看到你。”
“否则……”
“陛下放心，沈清既已立下道心之誓，必当遵守。”
沈清打断她未尽的威胁，语气平静却坚定。
他轻轻拂开她的手，“只是去查阅典籍，寻求突破，並非远行。”
商忆梦盯著他看了许久，仿佛要將他此刻的模样刻入心底，才不情不愿地鬆开了手，退后一步：“朕……等你回来。”
沈清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踏出了棲凤宫的殿门。
隔绝內外的阵法光幕在他身后缓缓闭合，將商忆梦那复杂难言的目光隔绝在內。
他没有回头，径直朝著宫外走去。
按照约定，他需乘坐皇室专用的车驾前往万卷书阁，车驾周围必有商忆梦安排的明哨暗探。
但这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行至一处宫苑转角，趁著护卫视线被高大宫墙遮挡的剎那，沈清心念一动，体內灵力悄然注入袖中那枚一直处於被隔绝状態，此刻终於重见天日的【咫尺天涯符】。
符籙微热，一道无形的空间波动瞬间將他包裹。
……
玄凰帝国，帝都，秦府。
已是通天境初期的秦红綾，正烦躁地在书房內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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