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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疑惑地看了看白小雅，这里应该是白小雅做主才是，她都不说话，你个小喽喽的跳什么跳。
白小雅也没想到乌豪突然要问问题，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说道：“是的，我们还有些关于姚晓娜案件的问题需要问。”
“OK！
我们一定配合，就是麻烦稍微快点，我们回去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理查德嘴上说的很好，其实变相在提醒乌豪。
“那我们里面坐回，很快的。”
乌豪才不管你乐意不乐意，关老子屁事。
等两人坐好，乌豪拉着白小雅一起坐了下来，白小雅也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反正听着就完事了。
“啊，理查德先生，不知道你们对姚晓娜了解多少？”
“哦，我们拍卖行和姚小姐合作了很多次了，算是比较了解了，不知道要问什么具体问题呢？”
“那据你们了解，姚晓娜会抽烟嘛？”
乌豪问道。
理查德脸上露出疑惑地神情，求助地看向了一旁的助理说道：“这个要不还是让我的助理小钱回答吧，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和姚小姐对接的。”
小钱把保险箱放在了桌上，正色回答道：“姚小姐一般都是我在对接的，她的确会抽烟，但是抽的不多，偶尔吧。”
乌豪点了点头，这就难怪为什么张富贵不知道了。
“那我还想问下，你们拍卖行在邀请了模特之后，让她们展示一般是个什么流程，也就是说我看你们保管珠宝保管的这么严格，为什么姚晓娜会一个人戴着项链到了后楼梯？”
乌豪问的问题其实带有部分指责和不信任，理查德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不过小钱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们拍卖行是有规范流程的，一般来说，所有的拍品都是在我们助理手上的，要到了上台展示的时候才会交给模特。”
“这次的天空之眼也是我保管的，我在后台化妆间里交给的莫妮卡，因为已经是合作了很多次了，刚好我那个时候有点事情，所以没有一直跟着她。”
“这的确是我工作的失职，还要感谢几位警官能帮我们找回来。”
小钱说着站了起来，对着白小雅和乌豪鞠了个躬。
这搞得乌豪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要了解一下流程。”
“那后台那个后楼梯那里是有人抽烟的你们知道嘛？”
乌豪继续追问道。
“警官，因为我们也是租用的酒店，并不是我们自己的场地，所以我们虽然知道后楼梯有人抽烟，但是我们也管不了。”
“管不了也正常，但是为什么莫妮卡那个时候要去抽烟，不应该马上要表演了嘛？她有这个习惯？”
小钱点了点头，“之前莫妮卡也有在表演前抽一根烟的情况，据她说是为了减轻压力。”
“那减轻压力为什么不是在化妆室里抽，而要到外面抽烟？我记得莫妮卡的化妆室是一个人的，也没人能拍到她。”
这是乌豪最疑惑的地方，他可不信莫妮卡是为了室内禁止吸烟而跑到后楼梯去的。
再说了，后楼梯也是禁烟区域。
“这个我也问过莫妮卡，她说是害怕有人来探班，因为她对外宣称都是不抽烟的。”
小钱镇定地回答道。
“探班？”
“嗯，因为莫妮卡是名模，又没有男友，所以追求的人很多，会有人喜欢弄点惊喜什么的，直奔化妆室，所以她有的时候会到外面去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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