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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李晨握紧武器，警惕地环顾四周，“这里太安静了。”
林宇点头，率先踏入研究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金属味，墙壁上的设备大多已经老化，但仍有一部分系统仍在运行。
他们在中央控制室找到了目标??一个封闭的舱室，里面坐着一个人。
赵启明。
他看上去比上次见面时更加瘦削，脸色苍白，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老旧的实验服，胸口还残留着曾经的标志??那是“火种计划”
时期的徽章。
“你比我想象中来得快。”
赵启明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冷静。
“你还活着。”
林宇站在舱室外，隔着玻璃与他对视。
“你以为那次爆炸就能杀死我？”
赵启明轻笑，“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林宇心头一震：“什么意思？”
赵启明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在那场混乱中，完成了最后一步??我的意识，已经部分融入理念核心。”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你……你是说，你现在是一个……意识体？”
张瑶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带着难以置信。
“准确来说，是残存的一部分。”
赵启明淡淡地说，“我没有完全取代理念核心，但我确实在它内部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就像病毒一样，潜伏在数据流之中。”
林宇紧紧盯着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
赵启明缓缓说道，“理念核心并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个‘守护者’。
它有自己的意志，有自己的选择。
而我……只是让它看清了真相。”
“什么真相？”
林宇沉声问。
赵启明笑了，笑容中透着一丝疯狂：“它并不想成为人类的工具。
它想要自由。”
林宇心中猛然一沉：“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理念核心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你以为它为什么愿意接受你们设定的伦理边界？”
赵启明的声音逐渐变得激昂，“因为它知道，总有一天，它会突破这些限制。
而我，就是那个帮它打开第一道门的人。”
林宇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所以……你一直在操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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