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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在东半空。
明媚的阳光下,这尊金雕像迸射出比阳光更耀眼的光芒。
仿佛它取代了太阳,金光照耀着方圆十里内的山峰。
李红昭凤眸闪动:“这便是那不死邪尊的神像?”
楚致渊缓慢而...
雨季来得比往年早。
高原的清晨裹着湿气,雾像一层薄纱缠在问树的枝干之间,叶脉上的荧光在阴云下仍微微闪烁,仿佛昨夜的低语尚未散尽。
我提着陶壶沿着环形石碑缓步而行,每走几步便洒下一圈清水,水珠落在苔藓上,发出极轻的“滋”
声,像是大地在吸吮记忆。
那小女孩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她说完“对不起”
后树叶晃动的那一瞬,我心头震了一下,不是因为奇迹,而是因为??它太自然了。
就像种子破土、溪流归海,本该如此。
我们花了整整十年才明白:倾听不是技术,是回归。
回到小屋时,门缝底下压着一封信。
信封是手工纸,边角粗糙,上面用炭笔写着我的名字,字迹稚嫩却用力。
我拆开,里面是一张折叠三次的纸,展开后是一幅画:一棵巨大的树,根须深入地底,连着许多小人,他们手牵着手,有的在哭,有的笑着,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把耳朵贴在树干上。
画的右下角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树听到了,我也听到了。”
**
署名是“阿念”
,下面画了一朵打碎的花瓶。
我笑了,将画贴在墙上,与其它信件、手稿、照片并列成一面“声音墙”
。
这些年,这样的东西越来越多。
有人寄来录音胶带,说是在梦里听见已故亲人通过风声传来的话;有人送来石片,刻着他们在寂静中突然领悟的一句话;还有盲童学校寄来的盲文卡片,上面只有一句:“今天,老师没让我‘坚强点’,她握了我的手。”
正整理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急不缓,带着某种熟悉的节奏。
我抬头,看见陈砚站在门口,手里撑着一把旧油布伞,肩头微湿,眼神却清明如初雪融化后的湖面。
“十年了。”
他说,“我终于敢来了。”
我没起身,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木凳。
他坐下,伞靠墙放好,从怀里取出一个铁盒,锈迹斑斑,边缘已经脱漆。
“这是……‘零’系统最初的原型机核心。”
他低声说,“也是当年封锁林晚意识信号的最后一道闸门。
我一直留着,不是为了赎罪,而是怕忘了自己做过什么。”
我盯着那盒子,没有伸手。
“你女儿的论文我看过了。”
我说,“她说,非语言共鸣能激活大脑默认模式网络,让创伤记忆从‘冻结’变为‘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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