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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你昨日说的，知道错了？”
声音带了几分质问，小姑娘眼眶忽然就有些红了。
眼神中，却是带了一分不好察觉的倔强。
这回，换做她没有说话。
男人抬眸睥着她，小姑娘抿着唇，也不回头。
良久，忽然吸了一下鼻子。
男人知道，她又哭了。
“现在，是要孤哄你了？”
清清冷冷的声音中，低沉地从嗓子里滚了出来。
“我没这么说。”
小姑娘又吸了一下鼻子。
男人似是哂笑了声，眸光落在她身上：“你口口声声说惹了孤生气，那你觉得，你何处不对？”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眼睫都被沾湿：“我，不该同殿下说那样的话。”
“哪样的话？”
小姑娘忽然眼角一顿，和他对上视线。
这个人是在得寸进尺吗。
“就是，说要和殿下保持距离，什么的。”
“这话，没什么不对吧。”
他潋滟的凤眸，迎上了她的目光，眼底的意味，和他此刻的心思一般，让人无法捉摸。
“就是不对。”
话音落，男人凝视着她，似要听听，她能说出些什么。
顾之瑶被他的眼神这般看着，呼吸一顿，忽然又有些虚了，“就是，这样的话，要说也只能是殿下说”
话落，男人收回目光，眼底闪过了一抹轻嘲。
要说、也只能是殿下说。
所以，言下之意，不就是因为他是太子，她才会来道歉，才会过来讨好自己，是么？
他薄唇轻抿，想着，不如还是放过自己，也放过她吧。
他于她，从来都不是例外。
“还有。”
小姑娘的生意却忽然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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