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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在战场上是毁天灭地的死与破坏女神，无情地收割者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但是此时面对姜律，却像是那砧板上的鱼肉。
可威士忌，终究只能算是强化剂，它并不会让姜律彻底失去理智。
他有着更为切实的证据——
你或许不明白，有时候太完美，反而才不完美！”
“你怎么知道的？”
但这一点，姜律自然不会说出来。
原本一直焦急地注意着战场那边风吹草动的莫瑞甘闻言霎时一惊。
简而言之，有点上头。
而且，
不止是油盐不进。
就好像你在我表现出某种趋势的同时，就能瞬间分析预判出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从而让身体做出反馈。
尽管有反抗之力，但是一切手段在姜律面前都是无用。
可莫瑞甘虽然听懂了姜律的意思，明白了什么叫图灵测试，但是脸上却并没有慌张，反而对其怒目相视。
所以库丘林和他的侍从喝完会热血沸腾，然后战意高昂，手中大刀饥渴难耐。
虽然这种还是没能到达神级的威士忌无法真正意义上强化姜律，毕竟他已经到达了至高领域，但却还是能在一定程度上让他理智的主导出现偏颇。
“什么？”
莫瑞甘完全听不懂姜律在说什么。
姜律一脸严肃：“正常来说，在我进行每一次动作的时候，你虽然会出现很大的反应，不过这些反应应该是在我开始动作后极短的时间内出现。
可是你，却是几乎在同时就出现了反应，这并不合理！”
他的直觉告诉他，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对。
极短，但是一定存在。
如果地图上存在行走的神明，那么灵域的时间流逝速率便会是1：1000。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一边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一边扭腰？”
“正事儿不能耽误。”
姜律理直气壮。
“还有，请你不要在抠了！”
“我在找你的处理器。”
姜律依旧理直气壮。
“混蛋！”
事毕。
姜律和莫瑞甘席地而坐，靠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吹着习习凉风，看向不同的方向。
如今两人也算是从一个战壕里走出的生死之交了，尽管莫瑞甘还是对姜律心怀不满，但因为姜律的表现有点小完美，而且也没有表现出敌意。
因此功过相抵，莫瑞甘暂时接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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