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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找到了原始档案库……而且，它正在自我进化。”
就在这时，终端突然弹出一条加密通讯请求，来源标识为“未知卫星中继”
。
接通后，画面出现一名戴着面罩的女人，背景是一间昏暗的地下牢房。
她的声音经过变调处理，但仍能听出那份熟悉的冷静。
“我是周晓棠。”
她说。
李长根猛地撑起身子，额头青筋暴起：“你还活着！”
“我很好。”
周晓棠说，“或者说，他们让我看起来很好。
但我已经确认了一件事??‘继承体计划’不止一个阶段。
PhaseIII只是开始，现在正在进行的是PhaseIV：全民认知重塑。”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你们以为赵山河是唯一的替代者？错了。
在过去二十年里，全国共有三百二十七名‘目标人物’被秘密替换。
政界、军方、学术界、媒体高层……甚至包括部分仍在活动的‘烛火小组’成员。
他们的原身早已死亡或失踪，现在的‘他们’，都是经过基因定制、记忆灌输、情感模拟的完美复制品。”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你怎么知道这些？”
吴野问。
“因为我母亲参与了项目研发。”
周晓棠冷笑，“她在临终前烧毁了大部分资料，但也留下了一份隐藏日志。
我在她办公室的通风管道里找到了一块微型存储卡。
上面写着一句话：‘别相信你认识的人，除非你能听见他哼那首童谣。
’”
李长根怔住了。
那首《月亮粑粑》，是赵山河从小就会唱的小调，也是当年他们在山谷里约定的识别暗号。
他曾以为这只是个回忆，但现在看来，那是赵青山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所以……你现在在哪里？”
陈秀兰急切地问。
“我不知道。”
周晓棠摇头，“这里没有窗户，时间感混乱。
但我能感觉到地面震动频率，初步判断位于华北某地下三百米以上的军事设施内。
更重要的是……我见到了S-002。”
众人呼吸一滞。
“第二个替代者？”
吴野声音发紧。
“不。”
周晓棠缓缓摘下面罩一角，露出脖颈侧面一道细长的疤痕，“是我自己。”
画面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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