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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米找不到合适的形容他们俩关系的词语，“还是……恩人？”
贺文钊无语地扯了下嘴角，失落地垂下眼眸，“算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我的事情不想通过别人的嘴让你知道。”
“哦，”
姜小米虽然好奇，但对别人的隐私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那你帮我准备面粉和鸡蛋，其他的你安排。”
厂区家属院都在传贺文钊在城里和方老师发火的事情，但是听说要办一个生日会，都松了一口气。
姜小米白天上课，晚上试着做蛋糕，但是没烤箱。
她在后院找现成的材料，发现一个没用的水缸。
贺文钊拿着衣服去浴室冲凉，看到姜小米在研究水缸，便去她边上站着，“它有用处？”
“你能帮我把底卸了吗？”
姜小米比划了一下，说道，“这个底我不要了。”
“行，回头给你，”
贺文钊去了浴室，看到自己那条毛巾，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小米，你有多余的毛巾吗？”
“几条？”
姜小米还在看水缸。
“三条。”
要这么多？
姜小米朝他望过去，“你要这么多毛巾干什么？”
“洗脸一条，洗澡一条，擦脚一条。”
“你转性了？”
真是新鲜事情。
“我仔细想过了，你是对的，”
贺文钊把那条破毛巾拿了下来，搅成一团，丢出门来，“个人卫生很重要，我是得改改坏毛病了。”
“行啊，贺厂，孺子可教啊，”
姜小米笑着给他竖起大拇指，“等着哈，我给你拿毛巾。”
拿了毛巾去浴室，她才问道，“无缘无故改变个人习惯，原因是什么？”
“因为你啊，”
贺文钊接过毛巾，顺便把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身子靠近几分，恰到好处的距离，眸光戏谑又正经，不知道几分真假，“在我眼你，你不是别人那么简单，你的能明白吗？”
姜小米恨不得自己爬墙溜掉，一开口就语无伦次，“那个……也对，你跟着我，我保证把你改造一番，到时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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