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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只顾着讨论为什么那些玩意儿会恢复，但是却没有考虑为什么那些子弹会消失！”
凌小兔的语调有点儿兴奋，“我明白这个空间的规则了！
那就是不能对空间里原有的东西做出任何改变！
不管这种改变是破坏增加或者减少！”
轩辕玄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笑了。
“干得漂亮。”
他笑着说道。
凌小兔愣住了。
轩辕玄天从来没有当面称赞过她。
“没没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说，觉得由于太过震惊舌头变得有些不听话，“但但是就算我们知道了规则，我们也没法儿做什么不是吗？”
“不，能想到这一步就已经足够了。”
轩辕玄天说，他的嘴边还挂着笑意，“你之前说这是重启点，这想法说不定没错。
只不过被重启的不是时间，是空间。”
“但这说不通。
空间要怎么才能重启？”
凌小兔疑惑地说，“要把一个被破坏的空间重新恢复到没有被破坏时的样子，这肯定要牵涉到时间不是吗？”
“只有一种方法不需要牵涉到时间。
如果有一个空间可以作为参照，那么一旦这里的空间受到破坏，只要复制作为参照的那个空间就可以了。”
轩辕玄天冷哼了一声，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在一个镜像空间里。
而那些孩子大概是在作为参照的那个源空间里。
你刚刚之所以能够听到小孩子的笑声，八成是因为我破坏了那该死的房间，空间进行了联动修复。”
“不管你是谁，看着我们白花力气去破坏一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空间，一定觉得很有趣吧？不过我劝你快点儿停止这愚蠢的游戏，否则一旦等我自己找到了你那个宝贝的源空间，我一定会立刻把它轰成一堆你认不出来的废墟。”
空气中传来了笑声。
一个模糊的身影开始在两个人面前显现。
那是一个看不出性别的人。
长长的银色卷发快要拖到地上，穿着黑色的长裙，带着顶黑色的帽子，上面装饰着黑色的花朵和羽毛。
脸被一块面纱遮住了一大半，只露出嘴唇和优美的下巴。
“真让我吃惊，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像你们这种不请自来的客人了。”
他笑着说，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像女人的声线，“你们竟然那么快就发现了这儿是个什么空间，我不得不好好地夸奖你们呢。”
他的身影是半透明的，那只是从另一个空间里传过来的影像。
是女人吗？还是男人？
轩辕玄天用一张冷脸对着她，再次重复道：
“如果你不快点儿让我们从这里出去，那么就等着和你的异空间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吧。”
那个雌雄莫辩的人再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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