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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只是个第二人格，被主人格压着不好受吧，我告诉你，想和我姐见面没门，想和她结婚更不能够，你死了这条心。”
张歌不明白没有查出的病因，现在突然又出现了，到底是病历缺失，还是严亮隐藏的太深。
“张歌，出去。”
大姐赶过来。
“真不能满足我吗？”
严亮的第二人格问着。
张歌比着中指。
“无所谓，我只是被创造出的第二人格。”
严亮扯下输液管，直接将针头扎进了颈动脉，使劲一拽，鲜血喷出。
“啊！”
张爱华被吓到，忙喊一声。
“谁，谁创造的你！”
张歌颤着声音，他隐约知道答案，但是不想在自己嘴里说出。
严亮咽气前，嘴角还是微笑，眼神看着窗外的天空。
“艹，跟我过不去是吧，那就干。”
张歌大步离开。
“张歌你去哪？”
张叹喊着他。
“去拆招牌！”
张歌撸起袖子，没人拦得住他。
“快去，派人跟着他！”
张妈吩咐着。
张歌走到那个大厦，叫了一台无人机，将落日部落的logo喷上臭味很重的红色涂料，自己走到大厅的机器人前，完全不搭理它机械的问候语。
越过它，走到消防栓前，打开窗口，拿出消防斧头，直接将下负楼层的电梯按钮砍烂。
天使光环：警报！
有危险靠近，请移步到左侧一米外的安全区。
张歌凭着系统提示音，成功躲过机器人的捆绑。
天使光环：时空缝袭击，请移步到身后一米外安全区。
再次躲过危险的张歌，连续看着掉落的砖头、菜刀、玻璃瓶。
最后，再也躲不过，抱住自己的头时。
脚下一空，自己进了时空缝。
那是张歌第一次觉得自己进了有氧气的宇宙一般，漆黑的空间带着无数光束，将他一瞬间带到里斯的办公大厅。
“我就说你不一般。”
里斯感慨着。
“是，你爷爷我又回来了。”
张歌啐了口带血的痰，“修复。”
提示音检测出坠落伤，还好只是内出血，没有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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