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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女人痛苦地擦拭着眼角泪水，提醒说：“小狐死了，它的后代也都没有——”
“它只是个畜生，畜生不能和人相提并论。”
“那……那曾经为我们试药的……那些试药人……他们现在……现在……”
女人有些说不出口。
荣飞对自己在炼药路上犯下的罪孽心知肚明，见女人露出为难神色，佯装不解地问道：“又是哪个混蛋在你们面前乱嚼舌根了？”
“没有人乱嚼舌根，是……是……”
女人吸了口气，将手机递给荣飞，解释说：“我最近玩的游戏里有一个关于长生与毁灭的副本故事，boss在追求长生的经历像极了飞哥，他追求长生时做的一些事也非常……非常……但是又多了很多非人道的细节小故事……飞哥，这个副本到底怎么回事，副本里面提到的是不是真相？”
“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长生不死戕害用生命追随我的百姓，我可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宽容最温柔的统治者，”
荣飞皮笑肉不笑地解释说，“制作副本的人应该只是恰好听说了我们当年的故事，又在野史上翻到古代君主不择手段追求长生的传闻，于是将我们的故事和野史传说糅合在一起做出这种看起来很合理其实很猎奇很不符合实际的副本。”
“真的是这样吗？”
女人不相信。
她怀疑她的飞哥没有说实话。
荣飞见状，温情脉脉地看着她，说：“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是我的肋骨，我永远不会骗与我是一体的你们。”
“但是——”
“或者，你宁可相信外间的荒唐传闻也不愿相信你男人？”
荣飞板下脸。
女人被他的严厉表情吓到，慌忙服软道：“飞哥，我不是故意要怀疑你，我只是……只是好奇心太强烈，忍不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相信飞哥是世间最好的人，飞哥永远不会做伤害无辜生命的事情……”
“如果我真的做了伤害无辜的事情，那也一定是为了保护对我而言比生命更重要的你们。”
荣飞深情地承诺着，仿佛他还是当年那个满怀赤诚想要改变命运实现世界大同的少年。
女人被荣飞的诺言打动，为自己竟然怀疑飞哥而惭愧不已。
……
女人走后，荣飞坐在房间里，手揉眉心，难掩疲惫。
谎话可以骗别人，但是不能骗自己。
为了虚无缥缈的长生，他早已身心扭曲不复当年，甚至连对她们的爱都出现细微变异，随时可能崩塌成连他自己也不敢想象的恶意。
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
想到这里，荣飞突然坐起。
他觉得他有必要见见那个仿佛知道关于他的一切的游戏副本的制作者！
很显然，这个制作者是个危险分子！
……
……
将独眼巨人怪消灭完毕时，封凌已经精疲力竭，周恒也感觉酸痛疲惫，在奉上级命令将周围严密包围的武装人员的保护下，上车，喝水，闭目养神。
利用他们闭目养神的时间，医务工作者们也没有闲着。
久经考验又经验丰富的他们迅速给周恒、封凌检查各项身体指标，确定两人没有受伤没有中毒，醒来后能继续正常生活。
结果——
封凌率先醒来，看到医生正拿着仪器在周恒身上笔划，顿时老大不开心：“干什么干什么！
我对象是你们能碰的吗？”
话音未落就像护食的大猫一样要撵走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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