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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眷说到。
顾筠溪：“……”
原来是因为奇怪的攀比心吗？
但顾筠溪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因为在约会上，上个礼拜她和成眷就是吃吃饭，看看电影，她没啥新意，成眷倒不像是个没新意的人，顾筠溪觉得他是懒得动脑。
成眷见她一脸疑惑，他终于生出一点优越感。
男人凑到她耳朵边上，带着气声说到：“我公司的人都看到你和我约会了，等你和其他人约会的时候，毕竟我公司大，员工多，大家都是见证人，万一谁撞见，冲上去说一句‘你不是在和我们成总约会吗？’你说他们心塞不心塞？”
顾筠溪撇嘴，看成眷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这小鸟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别人心塞啊！
于是今天晚上，顾筠溪和成眷，又进行着看似很和谐，其实哪里哪里都不走心的约会。
但从礼数上说，成眷又是个完美的男伴，除了嘴巴偶尔贱了一点，哪里做的都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现在反而是最大的问题。
成眷的好感度相较于其他人落后那么多，顾筠溪自然是想努一把力的。
今天来之前，顾筠溪也做了不少准备。
什么撩头发啊，喷那种很淡的香水啊，总之网上各种靠谱不靠谱的撩人，她都有尝试。
然而成眷却给人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这两次约会，顾筠溪甚至有种错觉：佛祖看我在手掌间旋转跳跃我闭着眼，最后眼睛一睁，我还在佛祖指缝间。
让人浑身无力，很不愉快。
“完美”
的约会，到成眷送顾筠溪回家为止。
今天成眷甚至连5的好感度都没加上，这进度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
顾筠溪难免灰心，她在开家门的时候，实在没绷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转头，顾筠溪和成眷挥手道别，要关门。
顾筠溪这边楼道的灯是温暖的橘黄色。
只是这色泽，并没能让成眷的微笑温暖多少。
男人格外好看的桃花眼中，夹杂着几缕讳莫难测的暗涌。
成眷说：“你今天换了新的香水，和口红色号啊，挺好看的。”
“啊，谢谢。”
顾筠溪没闹明白成眷突如其来的客套是为何。
成眷：“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
“不知道怎么选，其实就是一个都不想选。”
成眷的眼中不再有笑意，他淡淡地说到，“其实你最后，谁都不选，是吗？”
顾筠溪呼吸一窒。
“只是这三个月是用来干嘛的，我还没弄明白。”
成眷轻轻一笑，如写意画般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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