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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她坐在地上愣了很久，眼中一片黯色，瞧不见半点光茫。
半晌，顾悠悠回过神，拿起手机点进了微博。
点开秦肆han的微博首页，她慢慢翻看着。
最新的一条，是两分钟前发的，秦肆han和白榆合作的那部电影的宣传。
点开评论，第一条就是白榆的。
“再次跟秦哥合作，很开心！”
后面还加了两个红心的表情。
顾悠悠只觉得刺眼，她移开视线，退出评论。
可下一秒，目光落在秦肆han的微博头像上，再也移不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换了新的头像。
秦肆han把那张他用了三年的，她亲手拍的头像换掉了！
顾悠悠手指微颤的拂着屏幕上他的新头像。
原来，秦肆han的改变早有迹象，只是她没有注意而已。
可四年啊，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顾悠悠想不明白，也想要一个答案，哪怕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她也想听他亲口说。
她给秦肆han打了电话。
冰冷的机械声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接起时，电话那面终于传来男人毫无情绪的声音。
“什么事？”
闻声的那一刻，顾悠悠的手不禁收紧，腕间传来一阵疼。
她哑声开口：“为什么换了微博头像？”
电话那头的秦肆han轻轻皱眉，没想到顾悠悠打来电话就是为这件事。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看腻了，就换了。”
心倏地像是被人捏紧，顾悠悠鼻尖发酸：“你看腻的是头像，还是我？”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能不能不要胡闹？”
秦肆han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疲惫。
听到他这么说，顾悠悠心里发苦。
明明变的人是他，现在却全成了自己的错。
顾悠悠深吸了口气，缓声说：“秦肆han，我们……”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里传来的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
“秦哥，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是白榆。
顾悠悠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捏紧了脖子，喘不过气。
可她强逼着自己发出声音问：“你在哪儿？”
但秦肆han没有回答，电话里传来的是那两人的交谈声。
顾悠悠再也坚持不住，主动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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