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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下巴都酸了，才完事。
“吐了，那东西不干净。”
江寄川扯着他的脸说了一句。
齐盈没说话，跟他作对似的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
江寄川头一次见这么热衷这种事情的人，按理这种事不都是互相的吗，好像还有很多人压根儿不喜欢这种方式。
齐盈怎么像是很习以为常一样。
给别人弄真的很爽吗，江寄川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打算去模仿齐盈刚才做的事。
齐盈退了退，伸手拦住了他，“不要这样。”
“那要什么样？”
江寄川抬头问他。
齐盈听见这句，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对江寄川给自己那样没有什么兴趣，非要说有兴趣的……
其实在却城那次，什么都不管的凭着本能去做，还有后来江寄川故意让他在他面前弄出来，他都挺喜欢的。
但这种事，要怎么说？他不说，江寄川还能猜到吗。
这人挺聪明的，这么久了，总得悟出来点儿吧。
总不能还让他用英语吧，再说一遍，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特殊癖好了。
齐盈想了想，把手落在他腰下绕着圈，低声道：“我想让你想到我的时候这里有有反应，最好再流点儿东西出来。”
江寄川沉默了，他自认为看过的书已经够百无禁忌了，没想到齐盈比他的阅读量大那么多，还净看点儿邪门歪道。
“那不是喜欢你，是肾虚。”
是有病。
齐盈这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教科书吗？看个热闹就得了，怎么还当真呢。
“你怎么一点儿浪漫细胞都没有。”
齐盈有些不高兴。
“你这些不是浪漫。”
江寄川指了指他身后，“这地方原本也不是为了干这种事的，次数不能太多，控制在一周两次比较好。”
一句话，让齐盈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是18岁，又不是88岁？”
江寄川看出来他不信了，这人其实挺自我的。
他想了想，对齐盈说：“这样，我们打个赌，未来三天如果你能忍住不做，我就……”
“就怎么样？”
齐盈问他。
“我就信你说的话，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任君处置。”
“真的？”
“君子一言。”
江寄川心下根本不信齐盈能忍住。
三天，这三天他都在家，齐盈能坚持一天都是好的。
“没问题，不过……”
齐盈的眼睛亮了亮，掺杂了些诡异的笑。
“如果是你犯规了呢？”
齐盈问他。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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