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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想着为一家人出头。
后来，五皇子见我手段，便让我为他做事。
我是不愿的，可脑子里的声音，一直让我这么做。”
凝雪姑娘说话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
那个女人的声音现在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想，该是做个了结了。
她抬起头，望着陆昭昭继续道：“我在她的不断蛊惑，还有李家的人利用之中，逐渐的快要迷失了自我。
如果不是当日的事情……我甚至还不会醒悟。
幸好有陆姐姐救我，给我看了这世上的另一种可能。
原来……
人不只是要为了别人活着。
我哪怕不听别人的，也可以做得到许多旁人做不到的。
陆姐姐，王三公子与我表明了心意，他说想要娶我。
而我……也想断了与过往的最后一丝联系。
我想，我能不能见见五皇子？只要再见他一面，我大概就能彻底了结了过往。”
凝雪望着陆昭昭，请求道。
陆昭昭闻言，心下也是一动：“好，我陪你去。”
“陆十姑娘陪我就好，我……不敢劳烦姐姐。”
“陆十去照顾太后了，宗人府和皇宫离的不远，我带你去。”
“谢谢陆姐姐。”
李凝雪垂眸，眼里含泪。
脑子里那个声音，也更加听不清楚了。
陆昭昭带着李凝雪到宗人府关押五皇子的地方时。
才一靠近，就能听到五皇子在骂骂咧咧的诅咒人。
诅咒的，正是李家人和害他的楚王，以及如今即将登基的新皇阿清。
他正坐在院子里舂米，这是阿清给他的惩罚。
见到陆昭昭和凝雪一起过来的，五皇子立刻就冲过来要动手，眼里怨毒之色难掩：“贱人！
你背叛我！
背叛李家！”
他被宫人拦住。
凝雪眼神冰冷，她走上前，看着被押着不能动的五皇子，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有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
五皇子被打的发懵。
“你是个废物！
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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