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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瞎猜了，回头练岔气我可不管。”
话音刚落，外面一群人齐刷刷躬身行礼。
“前辈谦逊至此，仍不忘以‘平凡’遮掩大道真意，实乃我辈楷模！”
“此等境界，己入‘无形无相’之境，越是简单，越见深邃！”
“快记下来！
‘凡人举手式’第三变——‘汗落如道雨’！
这是顿悟时的外显征兆！”
有人当场掏出玉简开始刻画，还有人踮脚拍照似的往院里瞄。
李凡扶着额头，感觉太阳穴突突跳。
他回头看了一眼大黄狗。
狗正趴在地上啃一根不知道从哪刨出来的骨头，听见吵闹声，懒洋洋抬头瞥了眼墙外，打了个哈欠。
尾巴轻轻一甩。
下一瞬，三位使者同时后退三步，脸色剧变。
“灵宠示警！”
白衣使者神色凝重，“此乃警示吾等不可妄议大道！”
“还是说……这是考验？”
黑袍使者低声道，“唯有通过者，方可窥得真法？”
蒙纱女子捂着胸口，颤声道：“刚才那一尾扫动……我看到一道符文闪过，像是‘禁传’二字……前辈不愿此法外泄？”
李凡：“？？？”
他刚想解释那只狗就是馋，天天啃骨头，甩尾巴纯粹是挠痒痒。
可没人听他说话。
萧老己经拿出一卷竹简，神情庄重：“属下己命人将今日所见整理成册，定名为《凡尘证道录》，分发各宗门参悟。
另拟筹建‘观道台’，专供修士静心观摩前辈日常修行。”
“还打算立个‘凡门’，”
旁边一个年轻弟子兴奋道，“以后谁要是学会了这套功法，就是入门弟子！
咱们可以统一穿粗布麻衣，吃饭前先做三遍‘晨阳托天’！”
李凡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坐地上。
“你们能不能别搞这些名堂？”
他声音都哑了，“我就想种点菜，养条狗，平平安安过日子。
你们非要说我练的是什么无上秘法，我还不得被你们给捧死？”
没人回应。
他们反而把这话当成新的领悟。
“前辈忧心世人误解大道，故出言阻止。”
白衣使者感慨，“此乃慈悲之心！”
“他说‘被捧死’……莫非预示此法修炼到最后，会引来天地忌惮，遭大道反噬？”
黑袍使者目光一闪，“难怪动作如此谨慎！”
李凡彻底没话说了。
他默默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
腿酸得厉害，刚才练太久，现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推开木门，反手关上，背靠着板子慢慢滑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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