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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眉头一跳：“真有如此神效？”
“千真万确。”
修士低声道，“更可怕的是，那李凡本人——毫无灵压，无半点道韵，说话粗俗，举止如凡人。
正因如此，才更显恐怖。
若他真是高人，何必住这破院？若不是，那井水从何而来？”
老者沉默片刻，缓缓道：“越是平凡，越不可测。
此人，必是隐世大能，故意藏拙。”
修士点头：“正是此理。
我己传信各方，称其院中一水一土皆含道机。
如今消息己传开，青云宗、玄剑门、天机阁都在打听。”
老者嘴角微扬：“好！
越乱越好。
等风头再起，我们再派‘求道者’上门，名义上求水，实则探院——若真有神效，抢也得抢一口！”
话音未落，密室角落忽地燃起一道符纸，青烟盘旋，瞬间消散。
老者一惊：“谁在窥探？”
修士摇头：“不知。
但那符……像是从落霞山方向来的。”
落霞山脚，村口茶摊。
一名炼丹师正吹着茶沫，高声道：“我跟你们说，我师兄在青云宗炼丹房做事，亲耳听长老说——那李凡曾轻飘飘一句‘走路别摔跤’，结果三名弟子当场顿悟，突破瓶颈！”
旁边散修瞪眼：“真有这事？”
“那还能假？现在坊间都传遍了，那小院是‘问道台’，池塘是‘悟道池’，连狗窝里的土都被称作‘道痕土’，能助人静心凝神！”
“难怪最近金丹修士都往这儿跑！”
“嘿，我听说有人偷偷挖了池边一捧泥，回去泡水喝，结果打坐时灵台清明，三天没走火入魔！”
“那你还不赶紧去挖？”
“去了！
刚蹲下，就被那老头一眼扫过来，我立马腿软，泥没挖成，倒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哄笑。
茶摊老板摇头：“你们别不信。
我昨儿送柴火到院门口，亲眼看见李凡喂狗——喂的是一块啃过的饼。
结果那狗吃完，打了个嗝，吐出一道金光，照得我眼睛三天没缓过来！”
“金光？！”
“千真万确！
现在我夜里打坐，都能看见经脉发光！”
人群哗然。
“这哪是喂狗？这是以残羹点化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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