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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了。”
大长老抬手打断，“问就是不敢问。
从今日起，落霞山百里内，青云宗弟子不得擅入，违者逐出师门。”
命令刚下，山脚小镇的巷子里，萧老正带着陆小瑶巡查。
他穿着粗布短打，背着手，一副寻常老农模样，可眼神扫过之处，连墙角晒太阳的猫都抖三抖。
陆小瑶跟在后头，小声问：“昨夜动静那么大，您说……前辈知道外面发生了啥吗？”
萧老摇头：“他昨儿傍晚还在抱怨狗窝漆没干，怕下雨淋了大黄狗。”
陆小瑶忍不住笑出声：“可现在整个修真界都在传，说他一语封天，镇压二十七魔修，又点化仙帝，参透无为大道。
还有说书的编了《凡人问道录》，说他是混沌初开时的第一缕意念转世。”
萧老眉头一跳：“谁传的？”
“还能是谁？茶馆、酒楼、坊市，到处都在讲。
连三岁小孩都在唱：‘李仙垂钓不用饵，一念封天动九幽’。”
正说着，街角几个孩童正围在一起，其中一个小男孩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不，那个李前辈可厉害了，他喂狗的骨头说不定是真龙遗骸呢”
，其他孩童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
萧老脚步一顿，脸色发黑。
陆小瑶叹了口气：“咱们当初说他是高人，是为了拦住那些不长眼的家伙。
现在倒好，越传越离谱，连创世神都出来了。”
“他要是知道了，非得吓出病来。”
萧老沉着脸，“他连鱼竿是混沌所化都不知道，还天天拿它钓泥鳅。”
“可……他讲的那些话，确实有道理啊。”
陆小瑶嘀咕，“顺其自然，无为而治，这不就是道吗？”
“道理是道，但听的人要是走火入魔，那就是祸。”
萧老冷哼，“现在多少人想去小院外蹲着，就为听他骂狗一句？再这么下去，连山头都得被踏平。”
“那怎么办？总不能贴告示说‘此人其实很菜’吧？”
“不能惊动他。”
萧老眯眼，“我加派三重禁制，再让暗哨盯着，凡是有组织靠近的，一律拦下。
至于传言……随它去吧。
反正他说啥都是道，骂人也是经。”
此时，外界关于李凡的传言己如狂潮席卷修真界。
茶馆、酒楼、宗门密议，皆围绕其展开。
有人提及他曾用鱼竿钓泥鳅，立刻被解读为“首钩钓命运，一线牵因果”
；他喂狗的骨头，被传为真龙遗骸，连大黄狗也被说成吞天兽转世；甚至连他院子里的麻雀，都被附会为青鸾后裔，每叫一声皆可净化心魔。
最离谱的说法是：李凡根本不是人，而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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