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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嘲笑他：“你说，你老了会不会跟大爷一样迷恋上撞树？”
秦宴：“……”
夏舒偷笑，突然听到他反问：“为什么不是广场舞？”
夏舒：“……”
这位兄弟，你职业规划做的不错。
“过来吃早餐。”
秦宴招呼她：“今天吃三明治。
要不要鸡蛋？”
“要。”
夏舒拉开椅子坐下，先给自己拿了个苹果：“桑姐那边都处理好了？”
“嗯。”
秦宴把吐司放进烤箱，顺便在平底锅上打了一个鸡蛋，“虽然不会对小凯提起诉讼，但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一念之差。
小凯差点杀了人。
桑姐想见夏舒，但被秦宴拒绝了。
“你会保护她的，对吧？”
桑姐问。
秦宴沉默。
“我不会为小凯求情。”
桑姐苦笑，“我只想当面跟她道个歉。”
秦宴：“她不需要。”
桑姐心里有愧，自然想努力弥补：“我可以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一切。”
秦宴看了她一眼，“不用。
她想知道什么，自己会去求证。”
“不需要别人来告诉她。”
桑姐顿了一下，认真地望向秦宴：“希望如此。”
两人相对无言，又是几秒钟的沉默。
那次见面后不久。
小凯主动自首。
但夏舒并不想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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