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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让她内心那股敬若神明的迷之崇拜，变得更为坚定。
“我正好也有些口渴……”
洪崖子应承道。
面色上阴晴不定。
他心中隐约有所猜想，却又不愿意承认。
能够确定的是，坐于书斋的俊雅少年并非什么装嫩的老妖怪。
那人端坐不动，生机勃发，犹如朝阳东升。
显然是气血旺盛的迹象。
这一点，瞒不过凡境八重的赤心教主。
“敢问……可是十皇子殿下？”
洪崖子缓步走进书斋，双腿跪坐于榻上。
“正是。”
赵穆点头。
“那一拳打死司天监元黎的……”
洪崖子脸色更难看了。
“是我。”
赵穆颔首。
“上一次种下生死符的……”
洪崖子问得有些艰难。
“也是我。”
赵穆平静回答。
书斋内一片寂静。
洪崖子望着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只感觉像吞了一颗黄连，满嘴苦涩味道。
他从未如此刻一般，内心充满挫败。
“殿下……还未及冠吧？”
赤心教主迟疑问道。
“正当束发之年。”
赵穆笑容温和。
洪崖子彻底没话说了。
十五岁！
凡境九重！
先天大宗师！
这人是打娘胎起就开始修炼了？
“根本没什么大统领，从头到尾都是殿下……”
不管洪崖子怎么说服自己，他都无法想通。
这世上为何会有十五岁的先天大宗师！
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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