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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鬼......”
玉稚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发白。
“‘灵’的孕育条件是什么？”
白静远恢复平静的问道。
“人！”
“人？”
“那些在表演台上被斩杀的‘黄鬼’就是来源！”
林凤英语气低沉的说道。
“这怎么会如此简单？”
玉稚惊讶不已。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配合着傩戏的祈祷之舞，还有那个祭祀台，以及超过数百年的传承历史，你还觉得简单吗？”
“这么久？”
玉稚咂舌不已。
“当然，即便是鬼，那也是和仙佛妖一个性质的超凡生物，怎么可能简单的形成，而且古语里常有鬼神之说，早期先民们经常祈告祭文的对象就是这些东西。”
“鬼神吗？确实，我记得古先楚之地，曾经有一位爱国大诗人，叫做‘屈平’的，就手书一卷《九歌》，里边包括《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共计十一篇祀神乐曲。”
白静远缓声开口，说出自己对于鬼神祭祀以及先民崇拜的认知。
“白兄果然学识渊博，确实是如此，所谓鬼神并没有我们所说的那些弯弯道道，反而是属于正常的先民信仰，但是这里边并不包括人造‘灵’的存在，一旦以人力造就‘鬼神’，那么必定会有伤天道，同时损害人和。”
林凤英开始解释自然灵的存在意义和人造灵的危害。
“这个村镇的人想要孕育‘灵’我们知道了，那他们需要‘灵’去做什么，或者说他们能依靠‘灵’获得什么？”
玉稚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个才是真正的重点，可惜我并不清楚。”
林凤英叹气道。
“不清楚？”
白静远将信将疑的看着对方。
“对，我虽然每隔一段时间会回来探查，但是这个‘孕灵’的目的我还没找到。”
林凤英气苦道。
“如果我们不管这事，三天后也能安稳出去，但是估计林兄对这个事儿还是会念念不忘吧。”
玉稚笑道。
“这个自然，斩妖除魔是我辈茅山弟子的入世法则，既然此地存在恶灵，那么便不能让他如此轻易的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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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凤英一挑自己的一字眉，尽显英气的同时也带上一丝大义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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