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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子这一次头都没抬，直接回答道。
吴象感觉现在自己的脑袋上一定写满了一圈的问号。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又看了看袅袅子，随后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他说道：“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警员找
他的麻烦的。
我问你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吴象不是警员，当然对什么扫黄没有什么责任感。
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这群人在网上做的那点事儿，不过袅袅子应该是在乎的。
她应该是担心吴象通知警员，以乱拍照之类的罪名去逮捕云衣。
在听了吴象的解释之后，袅袅子抬起头来，她叹了口气，对吴象解释道：“虽然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就算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会告诉你的。
不过我也真的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所以我没法告诉你这个男人是不是云衣。”
“他不是给你拍过照片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吴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似乎是对吴象知道这件事感到有些意外，袅袅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她点了点头，说：“他确实是给我拍过照片，不过我没有见过他的脸。
当时是在一个摄影棚里，这个棚的四周都挂着黑色的那种帘子。”
袅袅子伸出手来给吴象比划了一下：“就是那种大礼堂
的幕布一样的，他一直在那后面拍照，只有镜头伸出来。
我从缝隙里看到过他的脸，不过他带了面具，所以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这也太反常了吧，你不觉得奇怪吗？”
吴象问袅袅子。
袅袅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挺奇怪的，像在我们这个圈子，一般都是摄影师帮你拍照，你要陪他一晚上的。
不过云衣确实不太一样，他没有这种要求，他只拍照，也不收费，不过他不是谁都拍，他只选自己想拍的人。
而且他的拍照技术是真的很好，也可能是有名的摄影师吧，所以我觉得，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也挺正常的。”
吴象觉得这个理由并不算充分，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这个逻辑不太对，却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这一条线索暂时走进了死胡同，吴象决定从另一个角度重新梳理一下思路。
于是他问袅袅子：“换个问题吧，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人盯上了？”
袅袅子直起身子，盘腿坐在沙发上。
她的双手放在自己
的小腿上，低着头想了好一会：“我不知道。”
袅袅子说完，又用有些迟疑的语气说：“我是有一点点自己的猜测，不过我不确定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关系。”
吴象摆出了一个愿闻其详的架势，决定听一听袅袅子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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