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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侧身，让方舒柔的眼神视线足够看到后面。
大厅里面，芳华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坐在沙发上，手里面捧着小雅的照片。
她的面容憔悴，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一下子到了暮年。
头发更是因为伤心过度，一夜花白！
！
“啊！”
方舒柔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大跳。
“抱歉，吓到你了。”
陈源邀请她进来。
她得罪被吓了一大跳。
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一夜衰老，到了白头？
原来电视剧里面演的是真的。
原来小说并没有夸张。
一夜白头真的存在。
陈源看了芳华一眼，他本来就是古医，自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悲伤过度，心力憔悴，就成了这个样子。”
陈源无奈的说道。
心病还需心药治。
寻常的手段，是不可能让她好起来的。
加上法院的那份不公平的判决，成为了压倒她精神的的最后一根稻草。
中年丧夫，现在又经历了丧女子痛。
最后唯一惩罚凶手的希望还破灭了。
这搁在谁的身上，都是会情绪崩溃掉的。
芳华没有疯掉，已经是陈源竭力治疗的结果了。
“对不起。”
方舒柔今天没有穿制服，纯粹就是以私人的身份来拜访的。
她觉得自己不配当警察。
明明知道真凶是谁。
明明已经将他给缉拿归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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