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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应月，”
许歌说，“这并不是我们之间需要解释的事情。”
薛应月听见她的声音，缓缓抬起脸。
四目相对时，她看见许歌的眸光温柔得像是盛了一汪碧波秋水。
“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妻子啊。”
她听见许歌如此道。
她们早已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同居人，而是名副其实的妻妻。
是彼此的爱人，是要相扶相持走过漫漫岁月的终身伴侣。
所以那并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很自然，很理所应当的事。
薛应月垂下眼眸，脸红得不像话。
“我知道的，我只是……”
“——不好意思。”
许歌接上她的话。
薛应月嗔怪地瞪她一眼：“你当时怎么没提醒我？”
许歌解释道：“我当时脑子还烧着呢，人都是懵的，而且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
“下次吧。”
她突然话锋一转。
薛应月：“？”
许歌一本正经：“你下次慢点换，慢慢的，我肯定就能反应过来了，我反应过来不就能提醒你了吗？”
薛应月满脸无语：“……”
这算盘珠子打得都快崩她脸上了。
薛应月暂时不想和眼前这个人说话了，走出去喝水。
接了水站在饮水机前，她又不住地回想起刚才的对话以及昨天发生的每一件事。
她敏锐地发现，她好像并不排斥。
当着许歌的面换衣服这事让她害羞也只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太突如其来。
许歌没料到，她也没料到。
除此之外，没有半点不快。
被许歌看了就看了，她没什么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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