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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他的功劳吗？”
月明空略微一怔，随后嘴角显露一抹笑意，心中却是有些思念。
虽然修为到了他们这一步，不会拘泥于儿女情长，每日悱恻缠绵、如漆似胶，但闭关的这段时间，没有见到顾长歌，还让她真的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出关后，心底的那份思念，更是野草般开始蔓延疯长。
而且，在闭关期间，所遇到的那件事，让她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很想告知顾长歌。
有顾长歌在身边，她才会心安平静。
思绪回来，月明空无暇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笑意，都已经是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如当年那般黏人。
“他如今应该在苍茫之外，在谋划他的事情吧……”
“在上界的时候，我无法为他提供太多的帮助，但现在应该能帮到他一些了。”
月明空心中轻语。
成为道境存在后，并不需要旁人禀报，她一个念头就知道了这些年来道昌真界所发生的事情，包括顾长歌离开后，所做的一系列事情。
道昌真界气运蒸腾，繁盛太平，万族林立，神国坐镇伐天盟深处，统御诸天，举世来拜。
她也根本不用操心什么。
顾长歌留下的基业，固若金汤，万古不朽。
“今日，宴请天下。”
留下这么句话语后，月明空的身影就消失了，她并没有和众人解释什么，也不喜什么繁文缛节。
对她来说，修为突破道境，也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因为顾长歌在离开道昌真界前，各自在一众红颜妻子身上留有道境种子。
月明空能这么快突破，也有很大部分功劳，来自于那颗道境种子。
当然，还有很大的原因，是她所修行自创的那部功法。
大梦回仙。
直至现在，月明空也有点茫然，她到底是谁，梦回太古、先天之初，谁传道之，她又是谁？
曾经的她认为自己是自未来重生回来的，但有着现在的修为后，月明空其实明白，那或许只是在刹那间，自己所顿悟到和未来自己有关的一条时间线罢了。
那条时间线上的事情，至于会不会真的发生，那谁也说不定。
在每一瞬间，都有着千万种的可能，而每一次决定，都会导致未来时间线上的事情发生变化。
不过，在她梦回太古，所观测的每一种未来时间线上，她都会嫁给顾长歌，成为他的妻子。
这个结局，早已是注定的，不会随着她的选择而有任何变化。
这让月明空心里很是开心，也很是甜蜜，因为不管未来发生什么，她都会成为顾长歌的妻子。
可惜，顾长歌如今并未在道昌真界，不然她都想把这份喜悦和甜蜜分享给他。
“或许，只有等魔主回来了，他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着月明空消失在大殿之中，顾家先祖摇头，他还是习惯称呼顾长歌为魔主。
月明空身上的变化之大，让他联想到了某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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