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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气息藏匿得很好，但如此腐朽、古老，透着一股即将死去的破败恶臭，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主上，那要不要我去跟着她？”
寒鸦老人实力虽强，但却并没有感知到永恒始神的气息，不明白顾长歌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必了，她目前没什么价值，而且，她很快会自己再找过来的。”
“我倒要看看，能否引出一些有意思的老怪物。”
顾长歌摆了摆手，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另一边，回到客栈的洛湘君还来不及长舒一口气，便见须弥空间之中划出一道门户，永恒始神的模糊虚影卷裹着那枚玉石飞了出来，直接落在桌上。
“看来你还是聪明，没敢暴露我的存在。”
永恒始神发出一声略显轻蔑的冷笑。
“事情基本已经成了，希望你到时候信守承诺。”
洛湘君冷淡地看着他，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厌恶。
“放心，等找到族人所在，我便会离开，没有血肉支撑，我如今的状态可坚持不了多久。”
永恒始神淡淡说道。
洛湘君美眸微闪，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或者还是试探，想看她敢不敢动手？
“不过你的运气也挺好，这伐天盟之主并未注意到你情绪的波动。
他虽然胆大包天，但也的确有那份底气和实力，短时间内恐怕如今的苍茫都无人可奈何他了……”
“除非……”
永恒始神眼里忽然掠过一抹忌惮，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低沉。
洛湘君惊异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
她自然知道顾长歌的实力很恐怖，当初在仙灵文明初遇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可是她身为盗贼的直觉。
很多时候她就是靠着这份直觉才能在那些禁地险区逢凶化吉，逃脱升天。
“呵呵，时隔无数纪元，我再度感受到了如此浓郁的祖神气息，却没想到会来自于他身上。”
“要么他奴役豢养了一尊祖神，要么就是他杀了一尊祖神。”
“真是想不到啊……”
永恒始神并不理会洛湘君的惊异，只是在那里冷笑。
那双眸子变得无比幽深冰冷，有寰宇寂灭、星辰崩碎等可怕景象浮现，透着令人心悸颤栗的气息。
很多年前他也曾被称作永恒祖神，可以说今日他再度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但却想不到会是在这般境地下。
“什么？”
这话让洛湘君悚然一惊，整个人瞬间毛骨悚然，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祖神可不同于仙道文明体系中的祖道境存在，能通过后天的修行逐渐达到。
在如今的这个时代之中，能被称作祖神的存在，那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寿元漫长悠久到不可计数，是真真正正的先天神祇。
在这种祖神的面前，一些至强文明的历史都可能不及其一个零头。
就洛湘君所知，苍茫之中有不少至强神国，底蕴堪比至强文明，便是由一尊祖神所缔结创造而成的。
而此同时，御仙宫，一片绵延的宫殿群深处。
一座巍峨古老的藏书阁巍然矗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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