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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伐天祠前，寒鸦老人和老道士满脸都是恭敬和敬畏，不敢出声打搅顾长歌。
伐天盟的其余人早已离开这片区域，按照顾长歌的吩咐，回到了伐天盟在希元文明的总部。
“你们有什么事情想对我说的？”
顾长歌静默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随意问道。
他知道寒鸦老人以及老道士或许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所以在御仙宫的时候，他们才会表现得如此积极，第一时间就表露忠心。
“大人，您……您真的归来了吗？”
寒鸦眼里满是狂热，声音在轻微地颤抖。
在他一旁的老道士，也是屏住了呼吸，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犹如钟鼓般的声音。
他没想到寒鸦老人竟然如此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来。
不过，这也的确是他迫切想知道的答案。
“这个问题的答案重要吗？”
顾长歌并未回头，依旧背对着两人，声音也没有多少的起伏波澜。
“不……不重要，我们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天，等待了太久大久。”
“我们所有人都在等您，等您重掌黑暗的那一天。”
寒鸦老人满是激动和颤抖地说道。
顾长歌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轻笑，随后回过头来看向他，目光毫无波澜道，“哦，可我现在对重掌黑暗可没任何的兴趣。”
“不管大人想做什么，我们永远都是大人您最忠诚狂热的信徒和子民，愿为您奉上一切。”
寒鸦老人急迫地说道，“我们不能没有大人，正如整个苍茫诸世，不能没有大人您的统治。”
“我们八从众，永远誓死追随大人。”
一旁的老道士也满是尊崇、敬畏地说道，态度无比的虔诚，随后两人更是毫不犹豫，就地伏跪了下去。
若是有旁人在此的话，一定会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祖道境存在那可是屹立于无垠苍茫顶尖的人物，神威浩瀚，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一句话就能决定无数宇宙时空的生灭死活，不可轻辱。
哪怕是被杀，也不可能对着别人跪下。
寒鸦老人和老道士的实力，更是远超一般的祖道境存在，可是现在两人却如此恭敬虔诚地伏跪在地。
这也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于寒鸦老人和老道士而言，此刻他们心中的震撼和冲击，却要比任何人来得都要巨大，就仿佛远古的神话再现，神祇亲临。
曾经只能在古籍记载之中看到只言片语的神迹，亲自浮现在他们眼前。
不管是天众也好，天从众也罢，都有着一个共同的信仰。
而今，那个信仰就如此之近地站在他们眼前，甚至在和他们说话交谈。
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激动、振奋？若非他们的心境，早已稳固到宛如仙金磐石的地步，此刻恐怕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了。
“八从众？当初的八部众，已经演化为了八从众吗？”
顾长歌却是并未理会伏跪下去的两人，眉头略微皱着，从老道士这话语里推敲出一些信息来。
他不认为自己当初所建立的代天，会如此轻易地腐朽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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