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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句话，因有对立国籍在，几乎带了些挑衅意味。
日本教授依然面不改『色』：“哦，真这样吗，你怎么不写个稿子参加演讲？”
他又对个男生说，“这次写环保问题好，下次可以写历史问题，不少人对中日历史也有多……”
意味深长停顿住。
所有人都安静了。
大家骇然，互相看看，眼神里都有话要说。
但因对方教授身份，话又只说一半，且语气谦逊又客气。
丝毫没有『露』出能被抓到柄。
他们满脸意见却说不出什么话。
孟步青攥了攥拳，刚要出。
身后传来一个清淡嗓音：“小野教授初来乍到，中文表达还有些不当。”
生们顿时两边让开路。
孟步青侧过身，看见被叫过来一个女教授。
戴副框眼镜，抿着唇模样冷而淡：“中文比较清晰，没有日语里些半句半句黏着。”
旁边有人轻轻说：“童教授来了。”
“……”
小野没吭。
童明月盯着他，五官清丽淡雅，浑身却有种冷冽凛然气质：
“您要把话补全吗？”
小野沉默几秒，笑得客客气气地说：“不用了，或许我中文确实不够好。”
童明月也笑了下：“中文不倒不重要。
小野师，您身一个科研人员，如果没有获取正确消息能力，恐怕会影响整个团队在国际上竞争。”
这话随意，像闲聊。
小野教授脸『色』整个都沉下来。
他完全没有刚才面对他们生游刃有余，半晌，硬邦邦地吐出句：“受教了。”
说完，大步往里走。
左晓云碰了下孟步青，压低音不解地问：“这句话不挺有礼貌，温温柔柔，怎么他像被打击死了一样？”
孟步青猜测地说：“没准他刚跟童教授竞争什么项目输掉了。
这就刀子要往心上捅，干净又利落，你着点。”
“明白了。”
左晓云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看。
所有人都在期待童明月多说几句什么。
却转过身，对刚才位生会女生说：“心悦，辛苦一下你，让他把明显不恰当地方改掉。”
“好好。”
女生应得轻快，“如果没时间不够话……”
童明月没犹豫：“就不用进来了，别耽误别人时间。”
交代完。
又被叫去管别什么事情。
孟步青攥着己“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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