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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接通。
“您好，我是王德发，您刚才提的合作意向，我非常有兴趣！
随时欢迎贵公司派人来考察！”
他生怕对方反悔。
顾宇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果然不出所料。
一个守着老作坊过日子的手艺人，能有多大见识？威逼利诱之下，还不是乖乖就范？
顾泽？跟我斗？
断你一个供应商，只是开胃小菜！
“合作可以谈，但前提是，你不能再接那个快抖的任何单子，之前谈的也得立刻给我推掉！”
“如果做不到，合作免谈。”
“是，顾少！”
他要的，就是彻底断了顾泽的念想！
与此同时，方豪正意气风发地整理着刚打印出来的合同。
等这批文创产品出来，配合快抖的推广，绝对能一炮而红！
到时候，看谁还敢小瞧他们快抖！
看谁还敢说顾哥是瞎胡闹！
他哼着小曲，正准备出发去王德发那家老作坊签合同。
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
哟，王老板还挺心急？
方豪笑着接起电话：“喂，王老板，我这正准备过去呢……”
“呃……方总啊”
电话那头，王德发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完全没了之前的爽快。
方豪心里“咯噔”
一下，笑容僵在脸上。
不对劲！
“王老板，有事您直说。”
方豪沉声问道。
“哎呀，方总，真是不好意思……”
王德发的声音充满了歉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那个……您之前下的那个单子……我们作坊这边……唉，出了点内部状况，暂时……暂时可能接不了了……”
“什么？！”
方豪的声音瞬间拔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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