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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警官头一次露出感兴趣的神情，“请问，你们发现什么蹊跷之处了吗？”
他看着大卫转过头，似乎又要和许然商量。
“等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你们今晚是待在一起的吗？如果是，您就自己说吧，节约时间。”
大卫倒是很好说话，他想了想，点点头，“好吧。”
威廉心头一喜。
“好吧，我要从哪里说起呢。”
大卫沉思着，手搓着脸颊，“我很小的时候，就希望当一名医生……”
威廉简直想破口大骂了，怎么这个人比刚才那个人还啰嗦。
今天的案子跟你小时候的梦想有什么关系？
你小时候头脑里的蝴蝶扇动翅膀，气流化作火焰旋风，飞到今天把整条街道引燃了？
“请从最近开始说。”
“好好好。”
大卫言听计从，一副模范好市民的样子，“我从今晚开始说，可以吧？”
威廉警官点点头。
“今晚，我和许然来到市中心，第一件事就是去吃医院提供的自助餐。
这家医院的员工餐厅菜很不错，我特别推荐肉排，汁水很足，一口咬下去简直要在嘴里爆开，而且待遇也可以，晚上八点到早晨八点，日结四百，如果警官您平时没事的话，奥，我忘了，您是有工作的……”
威廉警官已经关闭了录音设备。
他抬起头，打断了大卫：“这位先生，我很欣赏您的倾诉欲，但我们确实有急事，所以……”
他做出一个“请离开”
的手势。
大卫歪过头，看李君影在不远处点了点头，知道阁楼处理血魂阵的人已经完成工作了，于是不再废话。
他捅了一下许然。
“是这样的，我们怀疑，在今天的香槟节，有人借发放食物朝游客下毒，几小时后发作的毒药，我们领取了一部分食品但恰好没吃，我相信这应该算证据吧？”
威廉警官惊讶于大卫的嘴怎么无药自愈了。
他懵懵懂懂接过许然手里一直拿着的糕点，看许然和大卫准备离开，这才清醒过来。
“别走！
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在警局里，警官意外得知，这名许然就是之前阻止劫机事件的英雄许然，甚至主动送了一杯果汁上来。
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许然看了下手机，已经快两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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