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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修可不比正道，趁火打劫杀人越货每时每刻都在进行，而他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杀伐果断。
放个屁都比这蹦得远。
“那现在怎么办？”
凌渺吞了吞口水，从善如流地改了口，“阿姨，我可以摸一摸姐姐吗？”
她倒确实听过一种说法，说是很多剑修把剑当老婆，但把扇子当姐姐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让她情不自禁联想到自己上辈子在写程序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能够轻易复制自己的代码，喜欢做一些屎上加屎的行为。
“能怎么办？”
婢女从腰间掏出一把金粉扇子，惬意地晃啊晃，“当然只能风风光光地办啊。”
不远处，低低的咒声停止。
他们只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余的动作。
想来在他们的认知里，两个从人间拐回来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和一个练气初期的小乞丐根本不足为惧，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有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冒险也挺无助的，这不，遇上变态了。
带着两个人瞬移，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但她也不可能把人扔在这里自己跑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阿姨，我可以摸一摸你的扇子吗？”
玄肆深吸一口气，只得黑着脸将凌渺赶走，他有预感，再继续跟他说话自己会气死。
“走开小乞丐！
看不出我的扇子有多贵吗！
摸脏了你赔得起吗！
还有，不准叫我阿姨！
再叫割了你的舌头！”
她打量着婢女脸上惨白的粉底，七彩的眼影，浓郁的妆容，还有那颗大大的媒婆痣和痣上的卷毛，没话找话。
他眼底凉薄得很，明显是奔着他们的性命来的。
符箓撕碎的瞬间，凌渺只觉得腾空了一瞬，眼前闪现虚影，耳边有风呼啸而过。
即使他方才没有听到那两个人有没有说话，但他宁可错杀。
那婢女显然气得不轻，咬牙半天没再说话，倒是新娘低低笑了一声。
“自然是赔不起……尊贵的大小姐。”
凌渺郁闷摇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生气。
玄肆眼角一抽，声线压低，“是姐姐。”
凌渺抬头，敏锐地注意到，大多红线都是干净的，只有少数红线上有发霉的血迹，并且这种有血迹的红线，有的在内圈，有的在外圈。
玄肆握着扇子的手青筋暴起，他看向一旁的新娘传音道：师尊，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他吗！
苍梧：再看看……再看看吧……我感觉这个小家伙还挺有意思……
思索了片刻，凌渺挪动到离她比较近的两个鬼修身旁，他们正站在祭台的侧面。
但现在不是困惑的时候，来不及多想，她上前一手抓住她们的手，另一只手撕碎了早就藏好的初级瞬移符。
再者，召唤仪式已经结束，少两个鬼修，他能获得更多的力量。
他偷袭斩杀一人，另一个人反应过来拔剑迎战，二人打做一团。
另一边站着的两个鬼修没有动作，原地冷眼旁观起来，反正仪式也完成了，最好那边的三个全部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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